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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yhjh

[娱乐新闻] Le Miserables 2013多伦多首场演出观演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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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1:50:17 | 显示全部楼层
紧张急促的音乐响起,Thenardier带着几个流氓出现,他们直接打开了铁门,正要从大门闯进小楼,Eponine即时挡在他们面前, Thenardier把女儿拉开,要她回家,但Eponine试图说服并拦阻父亲一伙人的行动,无果,当流氓准备爬上二楼阳台的时候,Eponine尖叫报警,也因此被父亲狠甩了一个耳光,然后一伙人迅速散去。后院的Marius意识到是Eponine报警,匆忙交代了两句也跑开了。

冉阿让听到声音推门冲出来,见Cosette在院子里,一番询问之后,危险和恐惧再次袭来,冉阿让决定再次要逃离沙威的追踪。

One day more的歌声从冉阿让开始,最后汇成GM前夜各色人等不同心态和目的下的大合唱。与此前看到的诸多视频不同,这次,Thenardier夫妇不是从地板下冒出头来,而是在街边一栋楼的窗台上露脸。

上半场结束的时候,舞台剧情没有交代Marius是如何知道Cosette将要离开的消息,感觉是因为时间的限制,所以从原版到现在这个版本,这一个环节就没有作交代。不过,也许是我看漏了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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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1:55:53 | 显示全部楼层
下半场开始,背景已经换成街道楼房图片,舞台深处是还没有完全成型的街垒,Enjolras指挥人们加固街垒准备战斗的同时,希望有人能够提供敌情的报告,这时,沙威一身便装,腰间系着三色旗上前说他出去一天就会带回敌情。

人们在忙着准备战斗,Eponine戴着帽子走进了咖啡馆,Marius发现了她,要她离开危险之地,顺便帮忙给Cosette送信。Eponine带着心酸,依然去了冉阿让的家。

Eponine赶到的时候,冉阿让的行李已经搬出铁门,Eponine把信交给了冉阿让,然后躲在街角没有离开。院子里,冉阿让读了Marius的信,转身进了屋,Eponine独自一人留在街上。

灯光熄灭,黑暗中铁门和小楼被移走,背景上呈现若隐若现的微弱的住家烛光,舞台深处是街垒,Eponine独自一人在空旷而黑暗的街头黯然地唱着了她无望的爱情,然后转身消失在街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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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1:58:01 | 显示全部楼层
灯光亮起,学生们在街垒里面做着最后的准备。后台响起一阵号角,Enjolras指挥大家迅速就地隐蔽,号角之后是敌方指挥官的威吓与劝降。学生们满怀信心地高呼“they will see the people rise!”


短暂的几声枪响后,沙威从外面爬上街垒,走进了咖啡馆。他成功骗得了Enjolras的信任,但却被Gavroche揭穿,“little people”这首歌只唱了揭穿沙威身份的第一段,随后学生们把沙威捆在楼梯脚,中间沙威还试图反抗,被制服,这一个过程唱词也略有删减。


刚结束沙威的处理,街垒上警戒的学生大叫一声,一声枪响,Enjolras急呼down!,又大叫一声“Marius!”, 更大更近的枪声响彻剧场,观众们一片惊呼。只见Eponine摇晃着从街垒上走下来。Marius紧跟上去,责备Eponine回到街垒的同时不忘询问送信的情况。这个环节里,并没有Eponine替Cosette传信的内容,Eponine只是告诉Marius见到了Cosette的父亲,并且把Marius的信交给了冉阿让。然后再也站不住,躺倒在Marius的怀里,这时,Marius才发现Eponine严重受伤。


最后,Eponine在a little fall of rain 的歌声中,终于用生命的代价换来了一生中唯一一次爱的温馨。


Eponine的死让Marius上心不已,Enjolras伤感地安慰Marius,众人决心为Eponine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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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众人刚把Eponine的遗体抬下,冉阿让穿着敌军制服爬进了街垒。学生们轮番质问之后,冉阿让取得了信任,并立刻参与了抵御敌军的战斗。战斗中冉阿让眼明手快把一个背后瞄准了Enjolras的射手射中。战斗结束后,Enjolras感谢冉阿让,后者就势提出对方把沙威交给自己处理。得到同意后,冉阿让一手拿枪一手用刀隔断了捆绑沙威的绳子,并把沙威带到舞台左端搭起的梯口,一番对话之后,夹杂了一点俩人的厮打,沙威从楼梯的边门离开,冉阿让对天开了一枪,全场又是一阵惊呼。

冉阿让回到咖啡馆,Enjolras提醒大家趁天亮前休息,下一场战斗会有更多敌人。这时, Drink with me唱起, Marius在歌声中思念Cosette。

众人在街垒里就地睡去,小Gavroche也依偎在Grantaire怀里睡在楼脚边。

这时,冉阿让坐在街垒上,眼下看着熟睡的Marius,唱起了“bring him home.”

黎明到来,第二次战斗打响。学生们发现弹药不足,Marius和冉阿让争着去街上收集弹药的时候,Gavroche已经趁人不注意,爬下街垒到了街上。街垒后传来他的声音:“look at me, I’m almost there!”和“little people”的歌声,一声枪响,Gavroche痛苦地叫了一声,出现在街垒顶上,他断续地唱着剩下的歌词,又一声枪响,Gavroche倒下,Grantaire痛苦万分地把他抱了下来。

街垒里面一阵寂静,人们为Gavroche的牺牲难过不已。但短暂的停歇之后,后台再次响起敌人指挥官的声音,最后的战斗打响,隆隆的炮声中,冉阿让被震飞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街垒里面一片死寂,他喘息着,摸到了Marius,发现还活着,于是,在搜查的敌人来到之前,拉开了下水道的门,拖着Marius进了下水道。

冉阿让刚走,沙威打着火把、带着敌军就拉着一辆装着Enjolras和Gavroche遗体的板车一路搜来。板车上还有一面红旗,Enjolras正好躺在红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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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02: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下水道里,冉阿让或搀扶或拖拽或肩扛,艰难地寻找出口。Thenardier从左后角出现,先是在一个遗体上摸索,拿走他认为值钱的东西。黑暗中,冉阿让也负着Marius出现,并体力不支昏倒在水中。Thenardier碰到了水中的Marius,拿走了Marius的戒指。正得意间,冉阿让醒来,把Thenardier赶走。他喘了口气,把Marius扛起来,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发现沙威拦住了去路。俩人的一段唱词后,沙威眼看着冉阿让肩负着Marius从下水道离开。

空旷的舞台上只剩沙威一人,背景迅速从下水道变成了泰晤士河,一个桥栏从舞台上方降下,沙威站到桥栏上唱了最后的挣扎,然后,在灯光效果中,他越向河中。音乐和断续的光照中,我们看到沙威坠落的身体。

桥栏提起,舞台变为空旷的街头广场,Turning的歌声中几位妇人捧着烛杯上台擦洗血迹,妇人离开后留下烛杯离开后,Marius蹒跚着上场,烛光中怀念战友,曾经和他一起说笑玩乐一起并肩战斗的朋友们,缓缓从舞台两侧走上来,捧起了地上的烛杯,陪伴着Marius。在歌曲尾段,那些逝去的人们默默地排成一队退出舞台后,Marius在舞台右侧的一张长凳上独自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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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04:56 | 显示全部楼层
Cosette上台,慰藉心爱的人,在Every day的歌声中,Marius康复,冉阿让也出现在舞台右侧,他把Cosette交给了Marius,并且向Marius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并告诉Marius自己决定离开,要他保守这个秘密,Marius同意,转身离去,冉阿让也蹒跚着退场。

盛大的婚礼在舞曲中开始,Marius在人们的见证下为一身婚纱的Cosette掀开了面纱,人们挑起了欢快的华尔兹。这时,Thenardier夫妇出现在婚礼现场。Marius上前欲赶走俩人,言语中揍了Thenardier一拳,但Thenardier却在随后诬告不成反而让Marius知道冉阿让下水道救人的真相。Marius顾不上众人,拉着Cosette跑出了婚礼现场。而众人在Thenardier的搅局中,舞会变成了游乐场一样的群舞,怎知老板娘不小心把藏在裙中的银盘掉在了地上,众人愕然,但很快在Thenardier的带领下重又狂欢起来。

音乐结束,舞台灯光熄灭,堂皇的布景撤去,冉阿让佝偻着背举着两支烛台上场,舞台已经变成教堂里一间简陋的屋子,屋里一张桌子和一张靠椅。冉阿让孤独地等待着圣徒的指引,芳汀一身白色长裙从舞台后侧出现,她走到了冉阿让的身后,此时,Cosette和Marius冲了进来,冉阿让在临别之前终于得见心爱的女儿,他把放在桌上的一封信交给了Cosette,嘱咐女儿在他逝去之后方可拆阅。Marius在旁边告诉了Cosette冉阿让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一个圣人。最后的时刻到了,Eponine一身白色的长裙从舞台后侧,随后主教上台走到了冉阿让的身边。冉阿让从靠椅中站起,脱下外套,一身白色的衬衣,在主教和芳汀一左一右的陪同下,转身面向背景布上的十字架走去,那些为GM奉献生命的人们也分别从舞台两侧重新出现。当他们转过身来的时候,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的歌声逐渐响起,最后响彻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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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07:11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开始第四部分关于演唱部分的文字之前,需要特别强调一个的是,任何人和事都各有其自身的特点,因此,人和人相互之间对人和事的看法、观点和喜好肯定是千差万别的。音乐,虽然只是几个数字和符号写就,但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和演绎,听众和观众也会因应个人的经历、体验、个性以及情感差异,也产生不同的感受、评价,进而会有个人的偏向。因此,我始终认为,尤其在广义范畴的音乐领域,当一个人说A比B好,未必就是一种扬抑,只是一种偏好而已。

所以,若读者有感到偏颇甚至偏激之处,请勿因本人的外行话受到影响,大可一笑置之,若愿意一起讨论并给予指教,楼主必有所获。

开场look down,多伦多版沙威和冉阿让的首次直接正面对峙,我认为是表演最到位的演出。


先说冉阿让这个角色,十周年里,寇叔的演唱让人觉得他在几次逃狱加刑之后已经被19年牢狱生活折磨得快没脾气了;二十五周年的冉阿让,那个淡定,简直就是冉阿让在和一个熟人同学讲过去的故事;拉面的演唱,把冉阿让的仇恨和怨怒展露无遗,这才是一个数次逃狱仍然不屈,对不公的世界满怀仇恨的冉阿让。尤其是当沙威用憎恶和严厉的口气叫24601的时候,冉阿让愤怒而倔强地大吼“my name is Jean Valjean!”(黄纸头已经在眼前了,马上就自由了,24601马上要成为不堪回首的过去,重归社会的尊严不容侵犯!),这是拉面表现的最到位的一刻。


再说沙威的出场,个人认为,他是在履行他的职责和任务,同时,他厌恶眼前的这帮“罪人”,痛恨不守法律屡屡逃狱的冉阿让,因此,他的口吻即带着自己对法律的恭敬和板正,带着自己的骄傲,同时带着履行职责时自认为该有的规矩和严厉。因此,就着这样的理解,我觉得无论是PQ还是木匠,处理得都不错,甚至木匠的演唱更接近我的理解,PQ的处理有一点稍微过份的阴狠。但是,巧克力的演绎就远不是这么回事,他演的是纽约街头的警察,在对着一帮街头混混训话。


除了两人的对峙以外,其他几人的演唱风格,我在现场的第一感受就是:这和十周年的处理太相像了!这就是一开场给我带来的震撼,因此,后面的分析,我会更多地用十周年来进行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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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08:44 | 显示全部楼层
接下来是出狱以后到遇到主教的几场。拉面总体的表现都非常出色,他的演绎下,冉阿让对自己的出狱并没有太多的惊喜和欣然,而是心怀仇恨,带着对社会的不信任而来。因此,这一段的音乐是清新而和煦的,但这只代表一种和监狱高压的对比,并不是一种真正的现实。也因此,在唱到“they are the guilty”这一句时,拉面是一个仇恨无比的怒吼。寇叔的演唱,就没有表现出这种情绪,仿佛一出狱就变成了一个温良的市民。这就影响了冉阿让从主教家偷走银餐具趁夜逃走的心理和情绪对应,也顺势减弱了被主教救赎的巨大转折。

在soliloquy这一首歌的处理上,如果单单把这首歌拿出来欣赏,我更愿意听寇叔的演唱,每次我都会被感动,尤其是“yet why did I allow this man to touch my soul and teach me love?”这一整段,我常常会听至流泪,这段歌词真的非常touch人心。然而,如果考虑这首歌在剧情的出现位置,我就会觉得寇叔真的天然“慈”,这首歌里,寇叔几乎一直以一种很柔善的声音处理,没有很好地体现剧中人物当时的剧烈的情绪起伏和心理转折。

拉面的冉阿让,这一部分的表达最完整:当主教把冉阿让从警察手里救下并且更附带着把仅有的烛台送给他,称他为兄弟并为他在主的面前祈祷时,带着出狱时的不信任和此后遭遇的激愤和仇恨的冉阿让对此无疑是极为震惊的。因此,这首独白的第一段,拉面的演唱是激愤而震惊的,接下来是一种触及内心的感激和感悟,以及多少有一点彷徨,但是,在接下来的进一步的检省中,也意识到这个社会的现实终究无法抹去24601给他带来的屈辱、折磨和没有希望的将来,因此,当冉阿让决定再次逃离的时候,已经找到了救赎自己的方向,这种救赎,既是一种坚定和决心,也是对那个制度的抗争。因此,不管是拉面还是寇叔,最后那句“another story must begin!”的吼声,都毫无疑问是合理的表达和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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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11:06 | 显示全部楼层
接下来,在处理女工们的纷争时,拉面的处理就有点过了。这个时候的冉阿让已经变身为一个市长,因为做了很多慈善义举而被市民推举为市长,甚至还因为不肯就任而被市民“谴责”,这时候的冉阿让是隐忍负重、诚信向善却深藏不露,但拉面版的冉阿让仿佛是一个暴躁而不耐烦的工厂主,不是一个慈善悲悯的市长。寇叔的演唱,就能够表现出冉阿让的平和与隐忍。

冉阿让走开之后,女工们继续争吵和羞辱芳汀,排开工头的因素,我想,首先,女工们对她们的市长大人即尊敬有加又一无所知,同时,在当时的社会环境,她们还对冉阿让抱有希望,因此,我们不难理解她们为保住这份工作而不容任何人有闪失的决心和行动。对芳汀来说,这种心理也是同样的,加上远在他处寄养的女儿,她对保住工作的心理更加强烈,也同时,在纠纷中,她始终寄望于市长更给她以公道,但最终她却堕入了深渊。

在被赶出工厂的时候,芳汀还处于无望中,尽管失去了工作,但还没有绝望,她还在努力,所以,这个时候的芳汀是带着对过去的回忆,唱
I dreamed a dream这首歌的,应该是甜美、幽怨和痛悔一起涌上心头的情感。因此,尽管十周年时Ruthie Henshall的演唱令人心生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圣洁感。而多伦多舞台上,Genevieve Leclerc的演唱更多的让人听到了一个普通女人梦想破碎无助无望时的伤痛,尤其是那种伤痛,让一些观众“无语凌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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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12:55 | 显示全部楼层
I dreamed a dream 以后,芳汀卖掉了所有能卖的一切,最后出卖身体时,这时候唱“come on, captain”时,已经绝望到麻木,当她仅剩的最后一点自尊也被所谓的贵族实则与流氓无异的人践踏时,她能做的就是一个女人在凌辱面前的绝地抗争,舞台上的芳汀不是十周年里那个铮铮傲骨的芳汀,她只是一个小人物,但即使是个虫子也会咬人,所以,她咬了,就这么简单,然而,当面对警察的时候,她又为恢复一个连市井小人都不如的社会最底层人物的表现:前一分钟还很强硬,后一分钟却要哀求警察放过她。正因为这个芳汀已经沦落风尘,当冉阿让蹲下来关心她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仇恨而不是其他,然而,那一巴掌之后,所有的伤痛都一涌而上,所以,舞台的上演员的演唱更有剧情说服力——这是一个可叹、可悲、可怜更令人痛惜的女人。

在冉阿让和芳汀的对唱中,拉面的处理,几乎和十周年时寇叔的处理一样,他的关切和怜惜,几乎就是寇叔的再版,甚至,连最后的那句“I will see it done”的处理也一样,这是拉面难得温情得恰到好处的唱段之一。

在医院里面的那一段,我感觉拉面的演唱也在尽量向寇叔版靠拢,但多少有点压不住:怜惜不足,决心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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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抬车那场戏中,沙威和冉阿让第二次正面交锋。不能不说,如果寇叔的冉阿让在处理出狱前后的唱段有一点脱离剧情的话,那么,PQ叔的沙威就更趋向于完美。沙威由怀疑到醒悟自己不该怀疑市长,再到向市长讲述把犯人绳之于法的庄重,PQ叔的演唱层次分明,而木匠,相比之下就稍欠,但是,木匠的演绎,包括音色和技巧,已经足以令我接受除PQ之外的另一个沙威。

在这一段里,拉面演绎的冉阿让,仍然带着寇叔的影子,感觉他在尽量控制自己,异曲同工的是,这恰恰对应了剧中冉阿让面对沙威时强作镇定的情形。

到who am I 唱段,从剧情以及歌词来看,第一段的时候,冉阿让还是市长兼工厂主的心理和心态,是一个相对平稳的状态,当他逐渐重新回到被自己刻意屏蔽的记忆中时,就从彷徨、徘徊、犹豫最后过渡到信仰面前的坚定和坚决,这种过渡,在寇叔那里,得到了很好地体现,在拉面这里,就有点糊。

但是,很有意思的是,第一句“who am I”唱出来的时候,我心里又“咦”了一下:这和寇叔的口音一模一样啊!虽然后面的那几句“who am I ”逐渐“忍不住”体现出拉面自己的特色来,但最后的“24601”,拉面可谓拉得荡气回肠,连尾音都带着寇叔的印记,当得起全场的喝彩和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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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16:49 | 显示全部楼层
Confrontation
这首歌是冉阿让和沙威两个角色扮演者是否默契的绝好试金石。在这场戏中,很可惜,拉面和木匠的配合几乎是失败的。

木匠的第一段唱段要稍微低沉和缓慢,成功营造出一种阴暗中的危险,同时,我感觉,木匠似乎也是有意识地要拖慢节奏以避免被拉面鸡血影响。但是,拉面的第一段上来第一句话就开始脱缰。本来,这场戏里面,应该是冉阿让现处于低态势,他向沙威解释,恳求沙威宽容三天,并保证三天后一定回来。沙威好容易把冉阿让逮着,岂肯轻易放手?因此,沙威是毫不退让步步紧逼,不惜拔剑力图使冉阿让就范的。

从头三段的处理上,沙威的气势要高于冉阿让,直到沙威高叫24601后,冉阿让终于激怒,才逐渐“转守为攻”,虽然最后在气势上压倒沙威,但言语中,冉阿让仍然试图说服沙威。双方争持之后,虽然以冉阿让身体上击败沙威结束,但在心理上,无疑,沙威仍然处于高位,冉阿让依然是弱势的。因此,在结尾部分:“I swear to you, I will be there!”沙威是坚决,冉阿让是保证,两者的语气仍然有差别。

十周年时,寇叔和PQ叔的合作可以说是相得益彰,把这一系列变化过程清晰地表现出来。拉面和木匠的失败,关键还在于拉面的处理有问题,上来就无比激情地盖住了木匠;在相持阶段,甚至完全把木匠的声音压住了——拉面一脱缰,木匠鸡血都追不上。最后的收尾,俩人的声音对比之下,倒反而显得沙威心虚了——就冲这种口气,沙威不恨死冉阿让就怪了!难怪追踪那么多年不肯放弃,一提到冉阿让就咬牙切齿高叫24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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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18:35 | 显示全部楼层
Castle on a cloud
这首歌唱坏了,抢了速度,应该和小演员紧张有关,而且声音也不够干净,嘶哑。

紧接着老板娘的出场,总感觉她在表现粗野方面实在足够吓人,但是,当她想表现虚假的温柔时,掐着嗓子的声音就不太接受。我还是喜欢十周年时的老板娘,有粗野有狠毒也有狡猾,但基本上不在用嗓上做大跨度的切换。多伦多版的老板娘用嗓切换有点过度了,因为不是很接受,所以就不仔细对比了。

老板Thenardier的演唱,和十周年相比,不那么猥琐,也不至于一脸奸相,而是更多地使用肢体语言进行表演,唱的方面基本上就传递了勋伯格的作曲意图:为了让观众不至于剧情感到太过压抑而增加一点轻松的气氛。

冉阿让和小Cosette井边相遇,冉阿让询问孩子的那一小段,拉面唱的还不错,有成人对孩子的怜爱,但俩人在回家的路上孩子唱云中城堡,拉面以“啦”声和音时,拉面又“独”了,又是一个配合上的不和谐:各唱各的。

冉阿让和旅店老板夫妇的“交易”没有什么特别的亮点,除了老板把Cosette的名字叫成Colette的情节让观众小笑了一下。

接下来,Look down第二次唱响,Gavroche的表现很叫人喜欢,Enjolras的领袖特质很是不错。小马的表现,在群声中不是很特别,但当小马和小E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能感觉演员小马的嗓音有点特别,但是在以后的唱段中,仍然时不时让我感觉到球叔的印记,这一点,后面会具体谈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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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Stars

首先要承认,偶是PQ的死忠,大爱他的声音特质,大爱他唱这首歌时的情绪表达,大爱他的处理技巧。因此,所有的沙威,本人都会以PQ叔的这三个方面做基准衡量。之所以认为木匠是PQ之后最好的沙威,首先是音色上的接近,其次是技巧上接近。但是,木匠肯定有自己对这首歌的理解,不可能照搬PQ的演绎,那么,对木匠的这种演绎,好与不好,仅仅是各人是否习惯的问题,而不是对与不对的问题。木匠在这首歌的前半段,咬字偏重,而且断续,句子不连贯,我不知道这样的处理是为了表现什么样的情绪?反正是不习惯,觉得怪,到后半段,木匠清亮的音色很好地得到了发挥,和PQ的处理有一个很明显的地方,在“and so it must be”这句歌词中,PQ逐渐上扬语调,到Be的位置时达到情绪高点,从而使随后的唱句保持高昂而坚定的情绪。但木匠在这一句只是平调而过,这样,后面的情绪就有点上不去,让人有“就差那么一点点却够不着”的感觉。当然,相对巧克力,我绝对选择木匠,一方面是音色的偏好,还有一个让我很抓狂的是,巧克力几乎每一句歌词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都会特别吞出喉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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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23:22 | 显示全部楼层
Red and Black

大E的表现介于拉面和MM之间,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小马魂不守舍的唱法,几乎是以球叔的处理为范本,甚而觉得球叔十周年以前的唱法就是这样的。一种ABC之友的表现,也没有特别要挑剔的部分,大G的搞笑逗乐很受欢迎,新版的改变,把一个怀疑主义者差点变成了乐观主义者。

In my life
Samantha的声音似乎不在状态,加上拉面的声音表现得很强势,父女情几乎湮没,所以,这一场戏,Samantha的表演要好过演唱。

A heart full of love
小马真是足够的温柔和温情,舞台上的小马和我记忆中十周年的球叔简直就重合了,Perry Sherman我记住他啦,在没有看到更好的小马之前,他是球叔之后我最喜欢的小马!希望下一次再看时,还是他演小马。
One day more 就不特别说了,有拉面的鸡血,整首歌自然是激动人心的,加上小E和大E毫不逊色的表现,这首歌的效果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要说一点有什么不够,那就是老板娘的声音,有点突兀,尤其是,老公的声音都给盖没了,但按照小说的意思,Thenardier就是没有老婆高调,所以,舞台上这样的效果就姑且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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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24:40 | 显示全部楼层
On my own 演小E的Melissa O’Neil声音很干净,她很好地把Eponine的心情和感受演绎了出来,在如泣如诉之间,又不脱那种倔强和不甘。这首歌真差点把我的眼泪唱出来了。观众的掌声和喝彩也说明这首歌的确触动人心。

A little fall of rain
俩人的表现都不错,尤其是小马,真和球叔一样啊!小E的声音很漂亮,唯一“要命”的是,小E那两声痛叫,那个惨,听得心惊肉跳,太突兀了,大概演员想不出怎么个痛法,又没法用唱的技巧,只好直接用大白嗓叫。如果没有那两声,这首歌基本上可以算唱的凄婉的动听。

Drink with me
看到有网友说这首歌属于被忽视的歌,偶表示不理解:这首歌的旋律的用情用心之深,毫不逊色于空桌空椅。多伦多版的DWM,一众ABC之友的演唱不过不失。

Bring him home
拉面的这首歌,在专辑中有收录。对比过后,还是觉得,舞台上的拉面在情感表达上更充沛,专辑中则偏向于技巧,可见拉面是一个现场型的演唱者。但这首歌,听得出,拉面还是有寇爷的印记,但是,他自己也做了一点变化,第一组let him be, let him live中,拉面在let这个词上用了加强音,感觉是刻意要表现一种悲愤。总体而言,这首歌,拉面还是成功的,尽管稍逊于寇爷的悲天悯人和虔诚,但也不乏拉面的无畏和悲壮,可算是可有所长,但在演唱技巧和处理上,我依然感觉和寇爷有一定的相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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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28:45 | 显示全部楼层
Javert’s suicide
这是木匠表现最好的唱段,那种凌乱、徘徊、挣扎、犹豫和决绝,似乎比PQ更甚,在舞台效果的配合下,非常的震撼!

Empty chairs and empty tables
总觉得Perry和球叔的声线太相似了,加上他的唱法和处理,都几乎和球叔的节奏一致,所以,这首歌几乎算交足了功课,如果能够在情绪变化的过渡上更细致一些,那就更好了。

Every day
没有特别之处,略过。

Finale
拉面毕竟年轻,那种老者的沧桑,始终欠缺,但舞台的效果已经足以让观众忽视这一点,尤其是芳汀、Eponine和主教一袭白衫出现,在他们的陪伴下走向十字架时,空灵的音乐让人们看到了得到救赎之后的冉阿让一步步变身为圣徒。而当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的歌声逐渐响彻全场,人们已经完全被感动、被感染,甚至被激情。

这一场演出,对偶而言,注定是一场难忘的舞台盛宴。感谢多伦多,感谢les miserables!
20130930_22190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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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02:41: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yhjh 于 2014-5-27 02:43 编辑

十周年时17个国家的冉阿让同场合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是最激动人心的场面,也是为全世界LM至今仍津津乐道的话题,更是中国LM迷们永远的遗憾。
油管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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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7 07:29: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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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7 07:34:18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回来,任何国家,任何有传统文化的民族,都不缺乏让人激动和欢欣鼓舞的戏剧、音乐和史诗般的大制作。
随便举一例,
中国的茶馆、龙须沟
半生缘
金大班的故事
图兰朵
霸王别姬
.......

都是令国人骄傲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无论她们在哪个城市上演都会引起轰动
城市不会因为演出而更加出名
而演出会为城市更加添光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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