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新生儿饿成脑瘫，教授不屈追究“母乳喂养”背后的医祸

北美枫叶

今年11岁的陈子菁本应是个健康快乐的孩子，却因为刚出生那两天没有母乳吃，而医院教条地执行“母乳喂养”，可怜的小子菁一出生就饿了整整两天两夜，活活被饿成脑瘫！ 这本是个事实清楚的医疗官司，却因为医院在申报“全国百佳医院”，主管领导为保住政绩，竟暗示“法院和医院协调解决”这个案子。于是，陈子菁的教授奶奶李文峰为了给孙子讨个公道，不懈努力了10年，仍然无法让真相大白天下。  疑惑不解： 双胞胎被活活饿了两天 1996年5月29日上午，蚌埠坦克学院教授李文峰接到儿子从合肥打来的电话：“妈！生了，双胞胎，都是小子！” 李文峰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为了优生，小两口从儿媳怀孕前就做足了功课，现在终于盼来两个小孙子健康诞生。 第二天，李文峰满心欢喜地赶往合肥。可是一进安徽省立医院的病房，她的心就沉了下来：儿媳胳膊上挂着吊瓶，下身插着导尿管，因为青霉素过敏，满身红疙瘩，两个孙子大双和小双都在哭。 儿子告诉她，两个小家伙是饿的。剖宫产，产妇暂时没有奶，医院推行母乳喂养，不让喂奶粉，连糖水也不许喂，只能喂白开水！ 太不可思议了！李文峰也当过妈妈，孩子饿了就该喂，哪有硬让孩子等母乳的道理！她以一个教授特有的认真劲，找医生和护士说：“你们提倡母乳喂养是对的，但不能这么机械。总不能让孩子干饿着呀！” 谁知，医护人员振振有词：“对付新生儿，我们比你有经验。就是三天不吃东西也不会有问题。你们要是不听，喂出问题你们自己负责！” 病房里，有的家属偷偷给孩子喂奶粉，被护士发现后，不仅遭到批评，连奶粉都被收走。 一向崇尚科学的李文峰被医护人员的态度镇住了。她看到病房走廊的墙上到处贴着“母乳是无可替代的营养品”、“让妈妈与婴儿脸贴脸、心贴心”等标语。医生和护士反复强调，母乳喂养不是他们自作主张，是联合国卫生组织大力倡导的，也是卫生部的要求，是现代医学证明了的科学喂养方法，不论多么高级的奶粉都代替不了。李文峰心想，也许自己错了，现代医学的发展已经颠覆了常识。于是，她强压心头的焦躁，陪着两个孙子熬了两天。 孩子的哭声大一阵小一阵，长长的脖子伸着，眼睛无助地瞪着大人。李文峰每隔一两个小时就到儿媳的床前催问来没来奶，儿媳总是绝望地摇头。李文峰恨自己无能，巴不得自己能挤出奶水喂孙子。 第三天，也就是5月31日上午8点，大双和小双被护士抱去洗澡，哭得声嘶力竭，但声音明显比刚出生时微弱了许多。 儿子眼里含着泪水，又急又恼，没有办法，就骂妻子：“你怎么这么笨，到现在还挤不出一滴奶水！”儿媳委屈地“呜呜”直哭。她是妈妈，孩子饿得哭，最心疼的莫过于她，可是越着急奶越下不来。她恨不得把心剖开，用鲜血来喂养自己的骨肉！ 一贯坚强的李文峰再也忍不住了，抹着眼睛往外跑。她要去买一罐奶粉，不能让孙子再挨饿！凭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敏感，她对这样教条、机械地奉行“母乳喂养”产生了怀疑。 当李文峰抱着奶粉回到病房时，大双和小双已经洗澡回来。不等她去冲奶粉，她就发现了小双的异常：鼻子周围和嘴边发紫，胳膊和腿不停地抖动、抽搐，呼吸异常，还伴有尖叫声！ “天哪！小双怎么啦？”李文峰惊叫了一声。小双被送进急救室，不久又被转入儿科特护病房。在儿科，小双的症状没有好转，经常尖叫、频繁抽搐、肌张力低、皮肤青紫。 下午两点多钟，儿媳的奶水终于来了。大双本能地扑到妈妈怀里，贪婪地吮吸着乳汁。 李文峰知道，初乳是很珍贵的，对提高婴儿的免疫力、增强孩子的体质具有无可替代的价值。可小双为了等这口初乳，已精疲力竭。 就这样，在这家强调“母乳喂养”的医院，正被抢救的小双没能吃到最宝贵的初乳！  悲愤难平： 健康儿被饿成“二级智力残疾” 6月4日，儿科给小双做了脑部CT，结果显示为“缺氧缺血性脑病”。可是儿科一个主任认为CT结果与临床不符合，将其否定，自以为是地诊断为“低钙惊厥”，并进行补钙治疗。 后来李文峰才知道，这个主任犯了常识性的错误。医学界公认，对缺氧缺血性脑病患者盲目补钙会加重脑损伤。这位主任却恰恰这么干了！ 6月13日，在没有复查CT、没做脑电图、病情不明的情况下，医院通知李文峰一家，说小双已经痊愈，让他们接小双回家。 4个多月后，在11月的一天凌晨4点，小双的病复发了，抽搐厉害、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接着就昏迷了。李文峰和儿子再也不相信安徽省立医院，将小双火速送到安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经该院儿科主任诊断，小双得的是“缺血缺氧性脑病后遗症”，程度已经很重。 此后，李文峰一家老小六口踏上了艰难的求医问药之路。从1996年11月到1997年6月，他们先后去过合肥、北京、上海等地的18家医院。有着50多年新生儿护理经验的上海儿科专家吴圣楣教授明确指出：小双的缺氧缺血性脑病与出生后的饥饿有直接关系！出生48小时只喝白开水，造成婴儿极度饥饿，由此引起低血糖。大双为什么没有出现这样的问题？那是由于大双和小双体重不同，大双体内储存了较多的糖元，而小双体内储存的糖元非常少，没有营养补充就会造成婴儿低血糖，而这会直接影响智力发育，造成智力落后，严重的就会影响肢体发育。 这些症状，在后来小双的发育中全部应验了——脑瘫、智力低下，智商只有40多，3岁时不会走路、不会说话，至今手脚行动不便，语言能力也比同龄孩子差，生活不能自理，完全依赖家人照顾。 1999年10月23日，合肥市残联给小双颁发了残疾人证，等级为“智力二级残疾”。 从一个鲜活的新生儿变成一个智力二级残疾孩子，李文峰一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对医院的失职行为不能忍受。1998年8月10日，李文峰以陈子菁（小双学名）诉讼代理人的身份向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请求判令安徽省立医院赔偿医疗费、残疾人生活补助费、精神损失费等315万元。  愤怒升级： 医院在法庭上公然作假 应诉期间，安徽省立医院向司法部司法鉴定科学技术研究所（简称司鉴所）提供了一份《新生儿24小时监护记录》，其中说双胞胎兄弟一出生就吸食母乳，每两小时一次，一共吃了12次。稍有常识的人就能分辨出它的真假。双胞胎，又是剖宫产，产妇第一天是不会有奶的，更何况产妇当时又出现了“青霉素过敏”，正在输液治疗，还插着导尿管，即使有奶也无法哺乳。 还有，医院提交给法庭的病历记录中显示：产妇是10时手术结束，按照医嘱的规定，必须平卧6小时（即16时之前，产妇绝对不许坐起来），可是大小双的两份《新生儿24小时监护记录》中竟然显示：双胞胎在10：35、12：35、14：35……都吃奶了，而且是两个孩子同时吃！ 1999年9月20日开庭时，李文峰当庭提出让医院演示产妇挂着吊瓶平卧着如何给两个婴儿同时喂奶，医方目瞪口呆，无法演示。医方造假的卑劣伎俩在肃穆的法庭里引起哄堂大笑！ 司鉴所多次提醒合肥市中院对证据进行核查，用真实可靠的证据判案，但合肥市中院对司鉴所的意见充耳不闻，反而接受了医院提供的另一份明显属于伪造的血钙化验单，认定医院诊断的“低钙惊厥”是正确。 2000年9月13日，合肥市中院宣布陈子菁败诉。 李文峰的愤怒像燃烧的烈火，当即提出上诉。 一审败诉九天后，经李文峰多方争取，合肥中级法院同意她将法院存档的病历复印件进行复印。拿到病历复印件简单地一翻，李文峰就疑窦丛生：根据医嘱，小双在1996年5月31日和1996年6月6日分别做过两次“生化一套”，但病历中只有6月6日的一张“生化一套”报告单。“生化一套”应包含26项内容，包括血糖数值，但这张化验报告单只有前16项，后10项全部被遮盖起来，显示的数值里并没有血糖一项。 为什么要把后面的10项内容隐匿起来？那10项内容究竟是什么？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 直到后来最高人民检察院介入调查，重新找回6月6日那张原始的“生化一套”报告单才发现，小双血钙正常，血糖却大大低于正常指标！这说明，医院对小双作出“低钙惊厥”的诊断和治疗是完全错误的，小双真正的疾病就是低血糖以及由此引起的脑瘫，而造成低血糖的直接原因就是饥饿！ 除此之外，李文峰还发现病历记录中小双“呼吸困难伴抽搐”的时间不一致，其中，三处记录为“30分钟”，其他七处则被涂改成“5分钟”，法院送交司法鉴定的只是这些被涂改成“5分钟”的七页病历。 医院为什么要这样涂改时间？原来这里面也有猫腻：医学界公认，“呼吸困难伴抽搐30分钟”以上，意味着已造成严重的脑损伤，而5分钟则不会造成脑损伤。那3次“30分钟”的记录充分说明，小双当时已经患严重的脑损伤。医院将时间篡改为5分钟，目的就是为了推卸责任！ 有了这些新的证据，李文峰认为二审必胜无疑。可是让她感到惊讶的是，2001年4月16日，安徽省高级人民法院作出判决：维持原判。  为保住“百佳”政绩： 地方保护主义者左右法律 李文峰是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多次获得军内外科技成果奖。小双出生时，她不到60岁，正是一个教授出成果的年龄。可是小双的遭遇，迫使她放下手头的教学科研任务，开始打一场漫长的官司。这场官司甚至改变了她后半生的命运，她的科研几乎荒废，却从一个法律和医学的“门外汉”变成“半个法律专家”和“半个脑瘫专家”。她没日没夜地查找医学资料和法律文书，几年下来，眼镜从800度变成2700度，几乎成了“瞎老太婆”！ 二审判决后，李文峰决定向最高人民法院提出申诉。同时，她也在认真研究败诉的原因。法院为什么要庇护明显存在过错的医院呢？经过多方调查，李文峰终于了解到案子幕后的一些情况。 合肥中院受理此案时，全国正在评选“百佳医院”。百佳医院的评选标准中有一条硬性规定：医院不得有医疗事故。安徽的三家候选医院中，已有两家先后被《人民日报》和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节目曝光，失去参评资格，安徽省立医院成为“硕果仅存”的一家医院。如果此案依法判决的话，医院势必要承担医疗事故的罪名和责任，同样也会被取消参选“百佳医院”的资格。这样，安徽省就会在全国的评选中“剃个光头”。当时分管卫生和政法的是省委副书记王昭耀，他擅自作出批示，让“法院和医院协调解决”，千万不能产生负面影响。法院只好按照王昭耀的批示办理此案。 二审判决让舆论哗然。对于如此明显的错判，人们不能接受。先后有数十位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提交议案，法学专家、医学专家、律师也纷纷上书，强烈要求重审此案。 2002年5月22日，最高人民法院要求安徽省高院复查此案。 可是有王昭耀的批示在先，复查只是走过场。在2004年2月5日的“和解笔录”中，清楚地记录着一名法院领导的判案原则：“这个案件的处理，我们要考虑大局，从维护安徽的形象和医院的窗口形象（出发）。现在不能讲医院有过错，但医院是有些疏漏的……”医院书记说，我们接受的“前提是无过错补偿”，“形式是和解”，“我们担心的是该案补偿的负效应问题”。 有了这样的原则，安徽省高院于2004年12月13日驳回了陈子菁的申诉。 好在王昭耀垮台了，他在2004年被中纪委“双规”，2006年被判处死缓。可是已经名列“全国百佳医院”的安徽省立医院依然没有对小双承担任何责任。 2005年，在著名法学专家梁慧星教授等人士的呼吁下，安徽省检察院向最高人民检察院呈报了《提请抗诉报告书》，接着，最高人民检察院派出资深检察官审理此案，并于2006年2月5日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抗诉。 同年5月24日，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栏目以《等待真相》为题报道了这事件。 陈子菁和他的教授奶奶李文峰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他们已经等了10年，最高人民检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的介入让他们看到了新的希望。  呼唤青天： 真相何时能大白天下 最高人民检察院抗诉后，安徽省高级人民法院多次通知李文峰：“调解不需要查清事实、分清是非，只要你提出钱数，对方答应就可以。”但李文峰以教授的认真精神，坚决要求“查清事实、分清是非”。 法院知道李文峰难对付，就想绕过去，寻找别的途径。他们选中了小双的妈妈。 双胞胎出生后，大双由外公外婆带，小双则由李文峰和老伴带。大双发育正常，品学兼优，通过了钢琴六级，可谓前途光明；小双却在艰难地牙牙学语，只好送进特殊学校。作为孩子的母亲，李文峰的儿媳身心备受折磨，对于官司她已经不抱幻想了，她想早一点了结，过安生日子。 安徽省高院向小双妈妈传递信息，说医院和法院愿意出资××万元调解，先付××万的调解款，不得对媒体公布；再付××万，作为公开调解此事的“无过错补偿”费用。 这明显是一个“阴阳调解”方案。小双妈妈需要补偿，但她与婆婆、丈夫一样要求查清事实，分清是非，不愿稀里糊涂地接受调解。 法院又传递信息：这个方案已经过院领导同意，而且卫生厅也同意了，不可再改；若不同意，可发回重审，那需要重新进行残疾等级鉴定、双方过错认定，至少得一两年时间；假如要上诉，还得一两年的时间；又因为法官有自由裁量权，结果如何不一定，可能只赔偿20万、10万，甚至只有几万元…… 就这样，在省高院的威逼利诱下，小双妈妈于2006年12月12日在安徽省高院提供的一份“调解协议”上签了字。 让人惊讶的是，要接受这个调解协议，还有附加条件：省立医院通过安徽省高院支付陈子菁40万元，之后，双方再签订正式的调解书，再付20万元，但付款期限是2007年4月30日；省立医院、法院、患者三方对媒体等均有保密义务，某一方泄密，另一方可以不履行付款义务；患方已经支付的7000元诉讼费不退，另外4.8万元诉讼费由医院支付。 如果是合法的调解，就应该向社会公开，为什么要签一个保密协议呢？既然是赔偿，就应该让全社会知道是医院错了，为什么那40万元不能公开呢？ 李文峰得到消息后，万分愤慨，她仍然坚持发回重审，要“查清事实、分清是非”。然而，儿媳、儿子和关注此案的亲戚朋友都认为：这是目前国情下所能得到的最好结局！李文峰也只好在无奈中接受了。 官司胜在人们心中。 李文峰如今已年过七十，已经从教学科研一线退了下来，每天要照顾小双的吃、喝、拉、撒、睡，教他数数、背简单的古诗，还要为他做终生的康复训练，定期到医院检查。这位曾经在科技领域里叱咤风云的女强人，如今成了脑瘫孙子的“保姆”，时常关注脑科学的发展，盼望有一天可以给小双做一个“脑细胞移植”手术，哪怕能改善一点小双的智力和行动能力，她也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北美枫叶

看过这篇文章很久了，还是没忍住转过来了。我从江苏来，和文中的安徽靠的很近，大概医院在“母乳喂养”这个问题上的操作都一样。我生小叶子的时候，医院也是坚持要求妈妈“母乳喂养”并不管不顾的没收家属带进医院的奶瓶奶粉 说的也是“新生儿三天不吃也饿不死”，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了“人权”，母乳喂养、人工喂养那完全是家长的选择，医院有义务宣传母乳的好处，但没有强制家长执行的权利。大家说对吧？

北美枫叶

当初我生小叶子的时候医院也说：“母乳喂养”是联合国卫生组织倡导的，国外的医院都推行母乳喂养。可我在爱城生儿子，医院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什么“母乳喂养”，只不过护士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喂养孩子？”然后就决定孩子出生后该给新生儿多少奶了（如果妈妈决定人工喂养，那么，护士就会源源不断地给孩子送奶过来，还告诉妈妈：开瓶后一个半小时没有喝完的奶扔掉，再开一瓶新的；如果妈妈决定母乳喂养，床头有电动吸奶器，护士会教妈妈如何使用，如果妈妈的奶水不够，护士就为及时送少量奶过来给孩子解饿。哪里有坚持把孩子饿上2天的事情。

apple3800

还有这种医院

北美枫叶

原帖由 apple3800 于 2008-3-12 09:48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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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种医院

开眼了吧？

lollipop

医院根本没有权利替父母和孩子选择喂养方式，更没有权利没收奶粉，搞什么都是在作秀，可恨的……

那时枫叶

天啊，这太恐怖了，只是提倡啊，不是强制啊。。。哪能这么愚昧这么教条？

反观我们的法律，倒没有实施得这么彻底的！真是无语。。。

平儿

原帖由 apple3800 于 2008-3-12 09:48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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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种医院

确实是这样的呀，我生我女儿时医院也是这么强硬规定的。

不过医院每天定时会给新生儿喂一定量的奶粉。象上面说的这种连糖水都

不喂的情况实在太过份。

[ 本帖最后由 小兔妈 于 2008-3-12 14:35 编辑 ]

Susanna

我宝宝在温哥华出生的时候，医护人员就问我们选择什么喂养方式，我说打算母乳喂养，她们就一直没有给宝宝添加任何奶粉、糖水。象所有新母亲一样，我也是不够奶，宝宝也是在医院饿了两天，哭得斯心裂肺！我几次要求医护人员给添加配方奶，但她们坚持说要我自己喂，说只有坚持喂，才会有奶。而且她们说，宝宝在刚出生的时候，需要很少，一点点就饱了，而没有经验的我们，也相信了她们的话。结果，我的宝宝一直饿了三天，第四天我们才添加的配方奶。唉。。。。。。说真的，我很后悔没有自带配方奶进医院。

亦汐

我记得我女儿出生的第一天，也是饿着的，后来一直哭，月子保姆后来偷偷给女儿喂的是饼干泡开水，吃了以后就不哭了， 不过这样也很危险，万一吃到器官怎么办呢

亦汐

婴儿开始不能吃东西，是因为她的肠还没有通气，据说要把第一次的大便便干净了，才可以安全吃东西。

至于何种喂养方式，谁都没有权利强制执行，只能是建议！完全自愿！

北美枫叶

原帖由 Susanna 于 2008-3-12 19:30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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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宝宝在温哥华出生的时候，医护人员就问我们选择什么喂养方式，我说打算母乳喂养，她们就一直没有给宝宝添加任何奶粉、糖水。象所有新母亲一样，我也是不够奶，宝宝也是在医院饿了两天，哭得斯心裂肺！我几次要求医护人员给添加配 ...

既然你几次要求给孩子配方奶，医院还是不给，你就应该强硬一点，不会不给的。
BTW，经验之谈：不管什么方式喂养，都告诉院方人工喂养，至少可以保证孩子不挨饿。反正在医院也呆不了多久，回家后怎么喂养又是另当别论的了。

小媳妇

怎么什么事都有。什么事都不能完全相信所谓的专业人士。
还好我生的时候带着奶粉去的，医院还免费提供一包奶粉。我生完就有一点初乳了，但是宝宝吃得我实在疼，就没坚持喂。月子里基本还是喂奶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