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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型战车试车唐古拉 揭秘我军战车试验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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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8 19:46: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文由 叶可儿 在 2007-10-17 10:05 发表于: 倍可亲.美国 ( backchina.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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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原铁骑-摄影:唐秀颖


  这是7月中旬一个酷热难耐的夜晚。在北京郊区某站,一个载着新式装甲装备的军列静静地停在那儿。夜空晴好,只有一弯月亮挂在远天。因为天空的静谧,也因为车站的空荡,军列的影子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凝重冷峻。它让人感到紧张,又有几分兴奋。

  记者就是在这样的夜晚,怀着这样的心情登上了这个神秘的军列。

  “过我铁嘴钢牙,方能驰骋疆场!”

  这是一支任务性质特殊的部队。作为战车的考官,他们担负着为新型陆军车辆装备发放通行证的重任。看他们执行任务时臂章的图案:目光如炬的“黑脸包公”,利齿间咬着一辆坦克。其寓意是:过我铁嘴钢牙,方能驰骋疆场!

  这是一支鲜为人知的部队。最寒、最热、最险、最高……是全体官兵每年都要过的反“候鸟”式生活——夏天他们带着新型装备到湿热难耐的南疆腹地,冬天到滴水成冰的北国边陲,间或还要驾驭战车上高原、涉海域,用血肉之躯伴铁甲战车挑战极限。

  这是一支屡建奇功的部队。这支惟一的中国战车试验部队,成立近50年来,出色完成了300余台新型装备的设计定型试验与鉴定任务,共获得科技进步奖近90项,被总部评为先进一线指挥部……

  这支部队就是装甲兵某研究所试验场。

  现任试验场场长李荣利,就在这个专列上。在这支队伍里,还有这次试验大队的总指挥李骏,装甲兵某研究所副所长,曾经的试验场场长。这次,他们将带着部队上西藏进行新型战车高原地区适应性试验。

  不同寻常的砺剑之旅 体味苦尽甘来的幸福

  专列于午夜启动。很快犹如一列长龙,向西北蜿蜒飞舞而去。

  “如果把装甲战车比如一把利剑,那么我们的试验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砺剑的磨石。” 试验大队的黄晓军高工打了这样一个比方,“只要有战争的可能,试验就永远不会停止。”

  这显然又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砺剑之旅。

  “火车五天五夜至青海格尔木,途中偶有下车去军供站就餐机会;

  “公路行军三天,途中经昆仑山,五道梁,沱沱河,并在海拔5321米的唐古拉山口做试验;

  “在海拔近4500米的高原试验若干天……”

  这是随试验大队出发前,记者从装甲兵某研究所所长肖顺旺处得到的信息。

  肖顺旺,这位也曾任过试验场场长的所领导,曾参与组织过1990年的第一次进藏试验。在那次试验中,肖顺旺所在的试验大队还应邀额外做了一次汇报表演引起轰动。

  专列卧铺车箱没有空调,闷热。有人打开窗,想透透风,对面一列车呼啸而来,“哗”地从车窗带进浓重的烟尘。几个人同时咳嗽起来。

  “每一次都要经历艰难万苦的跋涉,每一次都要面对脱胎换骨的考验,每一次都能体味苦尽甘来的幸福。”

  这是试验场总工易兵的感受,也是所有参试人员的心得。

  专列至宁夏之前,一直是闷热不堪,大家穿着短袖迷彩装,浑身上下仍粘乎乎地难受。整个车厢也是汗味冲天。

  黄晓军对我们说,现在条件算好多了。早年去寒区试验,没有专列,坐火车也没有卧铺,困极了就铺个棉袄在硬座下面一躺。更不要提吃个热乎饭了,当年他们带着方便面,车上没有热水,就干啃。

  车至西宁,忽阴雨连绵,气温骤降。记者和一些官兵都感到了不适:心跳加快,嘴唇发紫,说话快了喘不上气。

  五级士官随裕旺缩在上铺,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还是冷。他知道自己感冒了。但他不说,也不让邻床的人说,说出来怕领导不让他上高原。2002年那次进藏试验,随裕旺的父亲在京治病,不得已他错过了机会,为此急得直哭。这次他不允许自己再错过。

  下车前,他偷偷地吃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感冒药,铁了心要在公路行军之前把病撑过去。

  据介绍,这次参加高原试验,年龄最大的老高工58岁,最小的是几个刚刚出校门的毕业生。参加试验的人有一半以上是初次进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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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产新型99式主战坦克高原行军

  出征的感觉神圣而庄严 高原公路行军出奇的“幸运”

  青海格尔木位于青海柴达木盆地南缘,海拔2800米。这座1980年设市的西部城市,因为青藏铁路的通车而变得日趋繁华。

  试验大队将在此休整三天。这三天,装备卸车、装车,体检,准备公路行军需要的物品……时间表被安排得满满的。

  记者在这天傍晚来到车场。一大群官兵正抡着大锤卸坦克履带。

  还没有进藏,试验官兵的脸已被晒得黝黑。正是夕阳西下时分,格尔木的晚霞照在这群人的身上,给人一种油画般的凝重美……

  高原公路行军开始于那个很清静的早晨。

  格尔木还没从睡梦中醒来,试验车队已整装待发了。

  前一天傍晚,大队开了高原公路行军动员大会。熄灯前,李骏和李荣利又碰了一次头。对可能发生的情况,再次敲定预案,并要求各组负责人,提醒大家按时服用预防高原反应的“红景天”和“高原安”……

  格尔木早晨的风很凉,给人很强烈的内地深秋的感觉。

  高原迷彩,墨镜、陆战靴……包括记者在内的每个人都全副武装。大家都被一种临战的气氛感染着。出征的感觉神圣而庄严。

  还有一点点的紧张。

  6点半,车队准时出发。

  从格尔木到拉萨,预计三天路程,我们要在两个兵站住宿,第一站是沱沱河站,第二站是安多兵站,第三站是距拉萨近百公里的某高原兵站。

  第一天,风和日丽。如果不是有或多或少的高原反应,这样的行军真是一种享受——车队几乎行进在高原独特的风景里。因为之前有认真细致的讨论,车队避开了“不冻泉生病,五道梁丧命”这些会加重高原反应的地方作为休息地。车队顺利通过昆仑山、可可西里保护区,以及海拔5000多米的风火山,于当日夜里十一点半,安全抵达沱沱河兵站。

  可能因为沱沱河是长江正源的缘故,在这里能看到很多个“第一”:长江的第一座大桥“沱沱河大桥”,长江源头的第一所完全小学“唐古拉完全小学”,长江源第一座兵站“沱沱河兵站”……

  这里其实也是《西游记》中提到的“魔瘴之地”:天高远,山雄阔,无寸草,少生灵。曾被认为是死亡地带的入口。

  但这次,我们的车队除了有几个参试人员吸氧、呕吐,并没有发生大面积的“躺倒”。

  这真是个奇迹。

  记者曾听所长肖顺旺讲过,1990年第一次进藏,车队抵达沱沱河兵站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当时有的昏晕不语,有的趴在那呕吐,有人将背包带捆在脑袋上,仍无法控制剧烈的疼痛……

  在2002年的高原试验中,随队的关志伟医生也曾讲起夜宿沱沱河兵站时,巡诊到哪个房间,都是举得高高的等待输液的胳膊,齐刷刷的,那么多无助的眼神。那阵势都把关医生吓得忘了自己也在高原反应,待把全部病号安顿好,关医生几乎昏厥过去……

  李骏说,这次大家身体情况好,原因大致有三个:一是1990年的首次进藏,整整几天的公路行军是开着坦克前进的;二是2002年进藏,一路雨雪交加,恶劣的气候会加重高原反应症状;三是这次进藏,有前两次进藏的经验积累,计划考虑得更全面,尤其出发前一周就给所有参试人员发了“高原安”等,并提醒大家提前服用。

  “你的脸肿得像被人暴打了一顿!”

  我们的车队在沱沱河兵站吃过晚饭,已是夜里12点多。

  给相机、手机充电,吃高原安,洗漱。上床时,已是凌晨两点。有些头痛、腿胀,睡不着。

  一直到凌晨时分,才恍恍惚惚睡了一会儿。当被手机闹铃吵醒时,同住的小张突然叫起来:你的脸肿得像被人暴打了一顿!

  镜子里的那张脸确实都肿得变了形,嘴唇和眼圈像被黑墨水浸过……

  明显看得出,沱沱河兵站的官兵为了我们这顿早餐,下了很大功夫。可大家普遍食欲一般。不用细看,每个人的脸都有些走样。说起昨夜失眠,魏火明说,那也是高原反应所致。

  看来,好多人都在昨夜经历了无法入睡的痛苦。

  车队再次出发。刚出沱沱河,天就下起小雨。天色也变得昏沉沉的,不像是高原的早晨。

  李骏给李荣利通话,提醒车队拉开车距,小心行驶。

  正说着,小雨变成了小雪。气温下降得很快。身上套了两件毛衣还是感到冷。

  按计划,新型战车要在海拔5321米的唐古拉山口做翻越试验。如果试验成功,全体参试人员将在那儿留一幅“全家福”。

  可是计划被这场没有预兆的天气状况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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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战公路行军 摄影:李骏

  整个视野里,只有战车,战车,战车!

  车队到唐古拉山口之前,一直都是时雨时雪或雨雪交加。等大部队集结在唐古拉山脚下时,细雨薄雪已变成了雨雪夹冰雹!

  气温骤降,氧气更为稀薄。

  很多人穿上了皮大衣。但潘宏运和郭青等几个战车驾驶员仍坚持穿着单薄的作训服,他们觉得这样更方便操作驾驶。

  作为经验丰富的试车员,潘宏运和郭青比别人更清楚,在这样的气候条件下,做战车性能试验无疑是十分难得的机会。但因空气太稀薄,战车发动机动力跟不上,试验的难度也大到无法预测!

  他们要把新型战车从平板拖车上开下来,完成卸载,集结,驭战车翻越山口,然后再把战车开上平板拖车……

  几个看似简单的环节,在风雪交加中,几乎都成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冻得有些犯困的潘宏运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清醒清醒再清醒!

  头痛欲裂的郭青则在心里重复着:坚持坚持再坚持!

  总指挥李骏站在山口的最高处,看着风雪中的车队,这些都是曾经与他并肩战斗过的官兵,他太了解他们了――平日里可能看不出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可是越是在恶劣环境下,他们越会显出响当当顶天立地的那一面!

  大队长李荣利从高原行军开始时,就表现出严重的高原反应。为保持正常的指挥状态,他一直在车内吸氧坚持。此刻,他拔下氧气管,站到了车队的最前列。

  黄晓军高工、试验大队副大队长魏火明,都站在各自战车的指挥位置上。

  他们的坚韧和镇定,给整个车队的试验官兵以莫大鼓舞。

  尽管宽大的迷彩服里套上了所有可以御寒的衣物,可记者仍在风雪中不停地抖着。寒风锋利无比,一刀一刀地割着耳朵和脸。负责警戒车辆的士官罗阳见状,把他的皮大衣塞给了记者,又迅速回到岗位上。

  中午12点,试验正式开始!

  新型战车以不可阻挡之势轰隆隆地翻越唐古拉山口!

  刹那间,突然感觉风停了、雪住了,冰雹打在脸上也不疼了。整个视野里,只有战车,战车,战车!

  在战车巨大的轰鸣声中,记者突然想起魏火明曾说过的话――他感到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在电视里看天安门广场阅兵。当新型战车轰隆隆驶过,他对家人说:“看,那最新型的装甲战车,就是我们试验定型的!”

  就是因为心里装着祖国,装着胜利,他们才能以如此大无畏的精神,接受着如此的严酷考验,才能如此以气吞山河之势翻越“生命禁区”!

  试验取得圆满成功!除了因天气原因,试验大队的集体合影没照成,其他计划均完成得很圆满。

  一直眉头紧锁的李荣利,此刻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微笑。他对记者说,在这样恶劣的自然环境下做这个海拔高度的试验,不仅仅新型装备是第一次,对整个试验场来说也是第一次――这是一次突破性的进展!

  “装甲装备的试验,哪里只是战车的试验,其实更是对人的考验!”

  车队继续在风雪中前进。

  同车的李骏很感慨地说,这种新型装甲装备的试验,哪里只是战车的试验,其实更是对人的考验!

  确实如此――在高原,他们要与严重缺氧抗争;在寒区,要与零下近50度的低温搏斗;在海上,他们要与风浪作危险角逐……这些严酷的自然环境,既检验着装备各种性能,更检验着官兵的精神状态与生理极限。

  而且,为拿到完整数据,一次试验,往往要跑完一个战车的寿命。

  可以想象,当一个钢筋铁甲的战车走向生命的尽头,以血肉之躯相伴的试验官兵,又会遭遇多少千难万险,经受多少脱胎换骨的考验!

  1990年第一次进藏,肖顺旺负责火控系统的试验。因为高原空气稀薄,空气动力、阻力等都与平原地区不一样,试验初期并不顺利。一次,一发炮弹打出去后,没爆。肖顺旺他们在附近村庄找到了那枚哑弹。

  怎么办?专家说要引爆,但总不能在藏民生活的村庄里引爆吧?

  肖顺旺就怀抱炮弹,坐着212吉普向山里开。

  山路崎岖颠簸。肖顺旺很清楚,这样的哑弹,你希望炸时,它可能没有反应,可在你没注意时,它可能就炸了……可不管怎么样,都要让这颗弹离村庄远点,再远点。肖顺旺把炮弹紧紧地抱在怀里,尽量不要让它受到外力“刺激”。

  半路上,突然远处有炸山的炮响了,把另一辆车上的科研处处长吓坏了……

  此次在翻越试验中一显身手的老兵潘宏运,也曾直面过死亡――那年的南方海上试验,因机械故障,坦克沉入海底,驾驶室很快被灌满了水,他的肚子里灌满了机油和海水……如果不是在千钧一发时被弹出驾驶舱,他将永远也见不到刚刚出生9天的女儿……

  这样的事业,没有非凡的吃苦奉献精神,是断然坚持不下来的。

  “既然是研制中待定型的装备,各项性能指标肯定不是十全十美,否则,我们的各种试验也就失去了意义。”魏火明曾对记者说。

  研究所政委原路曾给记者介绍过,魏火明是当年从南方战场猫耳洞里走出来的大学生,当时报纸为此还报道过。他1989年毕业,1990年就参加了第一次进藏试验。那一次,魏火明也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在公路行军中,因路况不熟,后面的坦克在下一个陡坡时刹车不及,炮管从前车上他的腋下直直穿过――如果稍偏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一晃19年。从一个年轻的测试员到新型战车试验的组织者,魏火明最大的追求,就是所负责试验定型的战车,能尽早地接受祖国的检阅、战争的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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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产99式主战坦克进行沙漠地区行进试验

   首次进行海拔4500米阶段性的试验

  试验车队按计划如期抵达高原试验场,各项适应性试验随即紧锣密鼓地展开。

  高原试验场在海拔4500米处。这是试验场官兵第一次在这样的海拔高度进行阶段性的试验。

  试验大队住在高原某兵站。这个坐落在海拔近4300米的小小兵站,也是第一次长时间住着这么多内地试验人员。

  每天,试验大队六点半出发去高原试验场,中午由后勤人员送盒饭,晚上试验结束后,还要接着忙到半夜。

  李荣利对记者说:“来一次高原不容易。各项数据的整理,各种问题的分析,各个故障的处理,我们要求尽最大可能做到当日事当日毕。各试验组当日都要拿出小结,试验大队也要把当日的试验情况汇总报北京。”

  “2007年8月1日,晴。试验情况:系统调试;可靠性行驶……故障情况及排除:(1)左侧履带挂胶板体下凹,更换……”

  这是高原试车日志的一页。负责记录日志的是季文龙,2003年才到试验场的研究生。这个年轻的科技干部因参与重大科研项目,已获过军队科技进步一等奖。

  在试验场,像季文龙这样年轻就荣誉加身的,还有几人。

  是的,这个集体从诞生之日起,曾涌现过战车“黑匣子”专家张发兴、“军中炮王”王治功、人机环专家吴圣钰等一大批蜚声军内外的先进典型,他们都曾为我军装甲装备又好又快地发展奉献了毕生的心血,也在整个后来人心中树立了无形的标杆。

  如今,这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又在试验场这个不平凡的集体里、在迎接军事变革的大潮中,与新型装备一同得到摔打和砺炼,让他们“小小年纪”就切身体会到,多大的荣誉,意味着多大的责任。

  “当祖国需要上战场,我将是驾驶战车冲在最前面的勇士!”

  在高原试验场,记者还熟悉了另一个群体——战车驾驶员。

  在聊天中,记者认识了一个叫申建军的驾驶员。今年27岁的小申,去年在一次寒区试验中,坦克档风盖突然落下,砸在他左手食指上,当时天太冷,没什么感觉。直到摘下手套,才发现食指没了!再看,发现那一截在手套里!小申举着一个假手指对记者说,我左手虽然残了,可右手是好的,不影响我继续做试验!

  记者还见到了郭青。聊天时,感到这个年轻人天生就是开坦克的。

  郭青当兵才5年,可各种车型加一块,已开了3万公里以上。

  长时间被淹没在坦克的轰鸣中,郭青感到很寂寞也很充实。他常常边开坦克边想,这要是开到战场上去多好。“无论将来在哪里,当祖国需要上战场,我将是驾驶战车冲在最前面的勇士!”

  在郭青和他的战友看来,这将是一个军人的最大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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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产99式主战坦克进行高原爬坡试验

  “扛起更大的责任,才能创造新的更大的荣誉”

  在高原试验场,还有一个群体很引人注目,这就是 “野外综合测试”小组,由试验场测试室高工刘慧丰、李远哲等组成。

  据李骏介绍,我军装甲装备由早些时候几年一个型号,到现在一年多个型号同时试验,“野外综合测试系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记者也亲眼目睹过“野外综合测试系统”。是2002年,也是在青藏高原。那天,记者所乘的试验车辆突然抛锚。当时的感觉真是天高地远,孤独无助。大家正一筹莫展,远在30公里以外的维修人员已赶到——对故障车实行“远程会诊”,这是刘慧丰他们研制的“野外综合测试车”初试锋芒。

  这与早年测试人员挤在驾驶室里,靠手掐秒表、怀揣传感器的老办法比,几乎不能同日而语。

  “如今的新型战车,不但都装了这套系统,而且经过几年的完善,已真正做到了同步测试、功能分层、 综合评价,解决了多个样车的同时测试问题。”

  根据我军数字化装备建设的需要,刘慧丰和他的小组已经在着手更前沿项目的研究:“我们要迎接更大的挑战,扛起更大的责任,才能创造新的更大的荣誉。”

  “东风起舞,壮志千军鼓”

  是啊,只在高原试验场,记者对官兵所面临的挑战感同身受——随时都可能遇到来自环境的、技术的、生命极限的挑战。可那些可爱的试验官兵说:对我们来说,挑战,其实是一种动力!

  “东风起舞,壮志千军鼓”。在试验场官兵眼里,再恶劣的条件、再艰苦的环境、再危险的境遇,也动摇不了他们为履行使命提供优良战车的信念,更阻挡不住“陆战之王”不断向前的滚滚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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