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mjin
发表于 2011-12-20 06:31:46
国内现在就是一个半封建半资本主义的社会呀。
lamjin 发表于 2011-12-13 06:07 http://www.ourdream.ca/forums/static/image/common/back.gif[/quote
错,应该是官僚资本主义。
laokeadet 发表于 2011-12-14 20:19 http://www.ourdream.ca/forums/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那是算半资本主义里的, 关键还一个半封建呢。
九姑娘
发表于 2011-12-20 20:46:11
同行进来瞅一眼。现在国内医生不好当,唉
九姑娘
发表于 2011-12-20 20:52:58
本帖最后由 九姑娘 于 2011-12-20 20:55 编辑
http://news.sina.com.cn/c/2011-12-12/163723619172.shtml
ZT:国务院退休官员怒斥医生成最大药贩子
life007 发表于 2011-12-12 20:35 http://www.ourdream.ca/forums/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看到这个就来气!不提了,我在国内一个大城市,我们有国内最好的药厂,同样一种药,为什么不用本城市的药物,运输方便,质量可靠。偏偏要将十万八千里外的一个莫名小地方的药物作为基本药品,这个中间的猫腻只有上面知道,关我们医生屁事!让我们替他们背黑锅。
大部分病人的药物都是医保范围内,选什么药还不是上面说了算,我们有毛权利?
九姑娘
发表于 2011-12-20 20:57:02
国内医生很无奈的,特别像我,中医,真是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sixiangdeyu
发表于 2011-12-21 04:25:05
生活是自个的,光环是人家给的。
冬日的彩虹
发表于 2011-12-21 04:42:06
本帖最后由 冬日的彩虹 于 2011-12-21 04:49 编辑
生活是自个的,光环是人家给的。
回到人间,做人的感觉,虽然少了光环,少了装饰,但踏实而朴素,还不错『洋葱头S78』
勿忘心安
http://www.nme.com/nme-video/youtube/id/nFn79A4ddbU
冬日的彩虹
发表于 2011-12-21 04:56:17
张杰勿忘心安的歌词
勿忘心安
不要再逗留
人心太拥挤
被混乱的游戏或是真理的命运
我自己问自己
完成到这里
到底还剩多少不用挣扎的阴霾
只是无奈这些问题 无人交流
只好任凭生命去阻碍
中途的放纵 才选错了出口
泛滥的欲望无邪 却沦为烂醉
早已该放手
这无休的阴谋
玩笑已过半
不由不该
路还有汗流
梦还没腐朽
命运到最后
勿忘心安
不要再逗留
人心太闪躲
被混乱的双眼或是听觉卑微不前
我问我自己
退路已在原地
不可能撑下去沦落逃避的审判
只是无奈这些问题无人交流
只好任凭生命去阻碍
中途的放纵 才选错了出口
泛滥的欲望无邪 却沦为烂醉
早已该放手
这无休的阴谋
玩笑已过半
不由不该
一路还有汗流
梦还没有腐朽
命运到最后
记得勿忘心安
早已该放手
这无休的阴谋
玩笑已过半
不由不该
一路还有汗流
梦还没有腐朽
命运到最后
记得勿忘心安
20041077
发表于 2011-12-22 20:29:52
呵呵,首先声明,life007, 以下内容只有前两句是回答你的问题的,后面则是泛泛而谈,接你话茬而已,绝无针对你个人而言。
只要是药,就都是物价局或者药监局定的价。
你说的那种肯定是中药,不会起主要的治疗作用 ...
laokeadet 发表于 2011-12-14 20:57 http://www.ourdream.ca/forums/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明白人。
可怜那些被媒体和政府蒙蔽的家伙.......
sanyi
发表于 2011-12-22 21:55:37
张杰勿忘心安的歌词
勿忘心安
不要再逗留
人心太拥挤
被混乱的游戏或是真理的命运
我自己问自己
完成到这里
到底还剩多少不用挣扎的阴霾
只是无奈这些问题 无人交流
只好任凭生命去阻碍
中途的放纵 才选错 ...
冬日的彩虹 发表于 2011-12-21 04:56 http://www.ourdream.ca/forums/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是啊,最近这段时间和老公通话,他连续两次重点叮嘱我一定不要再让我们的女儿将来当医生了,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加国。
看来,国内又发生什么事了,大家都是有苦难言啊。
冬日的彩虹
发表于 2011-12-24 10:05:19
[转]一个中国医学生的掉队
就读于中国最好的医科大学,花八年时间,拿到本科、硕士和博士学位,去美国哈佛医学院做交换生——如今已成为北京协和医院住院医师的金华义,回顾起自己求学的十年,做出这样的总结: 与美国医学生相比,我们没有输在起跑线上,却在跑到一半时,狠狠摔了一跤。
“前半程没掉队”
他们是站在中国医学教育金字塔尖的精英。
20世纪末,中国的大学轰轰烈烈兼并各大医学院的时代,协和医学院先后与中国顶尖的两所大学合作,获得了最优秀的生源。比金华义高一年级的学长们,这样形容自己的经历:收到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在协和学了八年,最后拿到了清华的毕业证。
2001年,17岁的金华义考入清华大学,正值校方与北京协和医学院合作办学。他申请调剂,来到了这所著名的医学学府。班里同学都是高考的佼佼者,他们选择学医的理由,可以归纳为三点: 听从父母的安排,对医者救死扶伤的向往,挣钱多。
初来乍到,他听过一个广为流传的段子:每次人体解剖课考试前夕,学生们大多会交上一百元押金,去器材室租一个颅骨,睡前放在肚皮上反复摩挲,并把手伸到里面,熟悉各个骨头之间的关联。第二天醒来,拿着枕边的骷髅头继续温习。据说,临考前颅骨往往供不应求。而这些年头已久的教学工具一旦稍有损坏,就会落得个“破坏公物”的罪名。
此后,“读预科”、“严进严出”、“大查房”成为他耳边的高频词。他适应了福尔马林刺鼻的味道,穿梭于各式各样的人体骨骼和组织标本之间,在挤满学生的图书馆里,捧着一斤来重、砖头般的专业书籍,开始苦读。
“这不算什么。”金华义语气平淡,“一般人肯定接受不了医学生的生活状态。”这位已经28岁、在协和医院工作了两年的住院医师解释道。
早8点,从宿舍赶到学校上课;中午12点下课,饭后午休半小时;下午2点做实验,经常午夜1点才罢手;不做实验的时候到图书馆看书,晚10点图书馆闭馆,回到宿舍学习到12点。这是1936年,中国泌尿外科专家吴阶平在协和读一年级时的作息安排,而这个传统保持到了现在。
“高淘汰率,小而精,长学制。”金华义这样概括,“民国时期的老协和,吸收了当时美国最先进的教学制度和行医理念。”如今,这种紧张的学习压力,依然能从图书馆里一张张眼眶深陷,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脸上体现出来,他们称此为“协和脸”。
读完两年生物学、化学的医学预科,然后学习一年半生理、病理和药理学等基础医学;结束诊断学、内科学、外科学等专业课程后,在医院见习实习,做毕业科研课题——金华义完成了近60门课程,在老师手把手的教导下学会了“望触叩听”,马不停蹄地做实验,学习写病历。最终,他“很幸运”地留在协和医院,成为住院医师。
第五年完成本科,第七年拿下硕士学位。到了第八年毕业时,班里一百多个同学,有十多人没有拿到医学博士学位。
“有人到后来发现自己不想学医,坚持不下去了;有些人想学,但达不到标准。”他面无表情地解释,“没办法,全世界医学生一般苦,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完整的医学教育包括医学院教育和住院医师培养两个阶段。”金华义认为,“前半程,我们至少没有掉队。”
在美国掉队
一次美国之行让他明白,这后半程的马拉松,“可能一辈子都追不上了。”这个一心想做外科大夫的住院医师有点沮丧,“人家报考医学院的心态很成熟,目的更明确,吃的苦却比我们还要多。”
2008年,协和医学院选出十个交换生,分别到美国和香港的医学院观摩。金华义去了哈佛医学院的两个教学医院,花了两个月时间与那里的学生进行交流。
哈佛的医学授课分为两种形式。一种与协和的教学模式类似,几百人的大班教学。此外,还有三十多人的讨论小组,针对病历在课上发表见解。大小班的比例是三比一。在第四年快结束的时候,每个医学生都可以选五花八门的选修课,甚至连催眠课程都有。这个时间段,有些学生选择去欧洲或非洲进行医学访问,有些人选择去哈佛附近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编辑部,体验顶级医学编辑的工作。
同时,美国大部分学校的附属医院,都有历史悠久的研究所,医学生可以提前做科研,毕业时就发表大量的论文,利于他们毕业后的出路。
“ 教育投入的差距 ,仅仅从30人的小班授课就可以推断——师资成本是协和300人授课的十倍啊。效果能一样吗?你上大课的时候没开过小差吗?”但最让金华义惊讶的并不是这些,“医学院临床实践方面我们相差还不是特别大,但他们的住院医师培养——实在太可怕了。”
医学院毕业后的医学生,仅仅是半成品,做几年住院医师后,才能拥有独立行医的能力。
一个哈佛的住院医师,向金华义描述了在美国学医的过程:
本科非医学专业读大四时,因为羡慕医生的高收入、高地位,他参加了“第二次高考”——全国性的MCAT(申请攻读北美医学类院校的标准化考试)入学考试。经过近五个小时的机考,他获得了申请医学院的资格。经过几千人的竞争,24岁的他进入哈佛医学院。完成四年学业后,他选择了外科的住院医师培养,将花上五年进行毕业后教育。之后,他将面临全美专科委员会组织的考试,如果通过,会获得医师执照。完成这一切,他会拥有两个选择:留在医学院进行学术研究;去医院应聘医生,或开一个诊所,过上“有钱人的日子”。
最艰难的时光莫过于住院医师阶段,每年工资不过4万美元,一周却要工作近100个小时。这五年他会“玩命的工作”。医学院每年学费5万,当时他已经欠下银行20万的债务。等他拿下医师执照,至少已经33岁了,而这期间一旦有一门功课没有通过,就会永远失去从医的机会。
不过这位外国同行满不在乎地送了耸肩:“银行很乐意向我贷款,当上外科医生后,一年收入就赚回来了。”
鉴于医学院的高学费,美国政府会对每家医学院的住院医师投入10万美元左右的资金,保障他们的生活。
一个美国外科住院医师,要在培养年限内完成500个手术的量才能毕业。金华义对此羡慕不已,在协和当住院医已经第三年,他一共才做了不到三十个手术,而且连一次主刀都没做过。
“他们医学院的四年时光,几乎完成了我们八年的学习量。以外科为例,他们用五年至七年,实现了我成为外科医生后十多年才能达到的医术能力。”
说完,他又不服气地补上一句:“换做我在美国学医,会比他们做得更好。”
源头的投入
最近两年,有二十多个住院医师放弃了继续留在协和的机会。
“不少人去新加坡当了医生。”金华义解释着同学们离开的原因:手术实践的机会少,挣得也少,一个月6000块就算多了。用他的话说,新加坡条件再差,也不会“比这糟糕了”。因为同样的理由,金华义的几位学长师姐选择去美国发展。
美国住院医师培养的目的,是塑造具有“独立工作能力”的完整医生。一个外科住院医师,应该具备操作胃癌、结肠癌、乳腺癌、甲状腺癌等一系列手术的能力。五年之内,会非常辛苦,可一旦结束培养期,就能成为合格的“产品”。
在金华义看来,包括自己在内的大部分国内住院医师,都还远远达不到“合格产品”的水平。
美国的主治医师与住院医师始终是两条平行线,主治医师与住院医师两个人就能完成一个手术,既便于指导,也利于学习。
自从1951年中国政府提出“按集权管理、高度分工”方式移植苏联的高教模式后,老协和留下的传统,特别是老师与学生之间的平等关系,已经逐渐变成了“上下级之间的关系”。
“中国的手术倒好,四个人做,而且等级分明:住院医师、主治医师、副主任医师(副教授级)、主任医师(教授级)。一级压一级,轮到我干活儿的时候,只能端托盘递镊子了。”他无奈地描述着现状,“慢慢学,慢慢教,三年五年学完了,之后十几年,让上级怎么教你?只有主任医师及以上的级别才能制订规章制度,你能盼着他把自己革下去么?”
美国的医师经过五年的高压培训,就可以掌握独立行医的能力 “出师”了。然而,想成为一个成熟的中国外科大夫,先花五年完成住院医师工作,再用差不多六年的时间升为主治医师——前后共十一年时间。
现在,哪怕是一个阑尾炎手术,金华义也只能作为旁观者,在边上看主任医师操作,因为只有第五年的住院医师才“有权主刀阑尾炎手术”。他做的最稳定的工作,是每天雷打不动的夜间值班,以及帮主任医师执笔查房记录。
几年前,一个和金华义同龄的急诊住院医师,接诊了一个发烧的病人。最初是按照感冒症状治疗的,可另一家医院确诊为心肌炎。病人家属不干了,天天过来吵闹,后来这位住院医师辞职了。他略带无奈,“在实践不足的情况下,年轻的大夫怎样具备这种辨别能力?”
在中国做上住院医师之后,就相当于捧上一个铁饭碗,没有重大错误,至少能保证不会被开除。金华义苦笑自己今后的工作将有“一半时间在混日子”。
而美国的住院医师毕业后要从头开始,可能得去其他医院找工作,一旦医术不精出了差错,同行首先会质疑培养这名医生的医学院的实力。长此以往,报考这里的医学生会越来越少,而医学院也会因为最主要的劳动力——住院医师的数量不足而难以维持。
“一提起医改,普遍声音都在呼吁加大投入,我认为,从培养医生的源头改善更为重要。”
近期,网络上热传一篇名为《住院医师制度是最残酷的剥削制度》的文章,金华义不认同这个文章:“全世界的住院医师都是被‘剥削’的,很正常,国外同行虽然累着,起码有个奔头!”
(金华义为化名)
http://os.qzonestyle.gtimg.cn/qzone/space_item/pre/1/71505.pnghttp://os.qzonestyle.gtimg.cn/qzone/space_item/pre/14/62318.gifhttp://os.qzonestyle.gtimg.cn/qzone/space_item/pre/1/71185.pnghttp://os.qzonestyle.gtimg.cn/qzone/space_item/pre/8/65400.gifhttp://os.qzonestyle.gtimg.cn/qzone/space_item/pre/2/71506.pnghttp://os.qzonestyle.gtimg.cn/qzone/space_item/pre/0/71184.pnghttp://os.qzonestyle.gtimg.cn/qzone/space_item/pre/4/62804.gif
zhaohon2000
发表于 2011-12-28 16:21:37
真的只有同行才能理解。我和爱人都是医生,我搞眼科,她是内分泌。1997年上班在国内,奋斗了十几年了,前年才贷款买了个89平米的小户型。还是三线城市的房子。想想也够心酸的。到了加拿大我也不想继续做医生了,已经快四十的人了。把语言关过了随便找个什么工作就行了。
heaichen
发表于 2011-12-28 22:49:26
细细读过,谢谢各位天使们分享你们从业的心路片段和些许行业内幕信息,让我有机会去重新认识医生这个职业。
冬日的彩虹
发表于 2011-12-29 02:19:33
就像受过情伤,又不得不装着坚强的人一样,曾经那么深深地爱着这个神圣的职业,现在却带着满身心的伤害,静静地待在角落里,默默流泪;同时还要在灯光下、人群中,心痛、潇洒地伪装『洋葱头S83』
妈妈啊,无论怎样,你的孩子永远是原来的模样『洋葱头T14』
lucktj
发表于 2011-12-29 08:25:02
就像受过情伤,又不得不装着坚强的人一样,曾经那么深深地爱着这个神圣的职业,现在却带着满身心的伤害,静静地待在角落里,默默流泪;同时还要在灯光下、人群中,心痛、潇洒地伪装『洋葱头S83』
妈妈啊,无论怎样 ...
冬日的彩虹 发表于 2011-12-29 02:19 http://www.ourdream.ca/forums/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读了,伤心,姐姐好敬业
流星蝴蝶
发表于 2011-12-30 15:50:10
本来俺还想以后让宝宝学医的
看了众多医生的发言
还是觉得早点放弃这个念头算了『怕怕』
20041077
发表于 2012-1-4 13:49:01
工作在国内二线城市的一线医院,为了做一个好医生的理想,熬过了住院医,读完了硕士博士。开始独立干活却面对手术量、检查单、药费提成的尴尬。咬牙摒弃了自己很多的良心,却发现一个医生的工资始终没有做药商的同学交的税多,我迷茫了........
童年205
发表于 2012-1-5 22:32:51
"就像受过情伤,又不得不装着坚强的人一样,曾经那么深深地爱着这个神圣的职业,现在却带着满身心的伤害,静静地待在角落里,默默流泪;同时还要在灯光下、人群中,心痛、潇洒地伪装......."
看到这里,我内心一阵感动,莫名地忧伤,曾经那么执着地学医,要治病救人,曾经那么刻苦地考研K书,曾经那么认真地实习值班,曾经那么耐心地给病人解释病情,曾经那么善良地为病人着想,以某个主任为榜样,“产妇没钱但是要急诊手术,护士不敢接,主任自己掏钱垫上,说,立刻送手术室”所有的人都为之感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能做到“大医精诚”有医术讲医德,时刻鞭策自己要向中山医的某个博士姐姐学习,同为女流,但是人家却博览群书,年青有为!......
但是工作后才发现,学校学到的都是那么纯粹高尚的精髓,而社会上的鱼龙混杂一时间不能适应,不会开大处方,不会和药品商寒暄,甚至鄙视以药养医这种形式,于是被同事们分为另类,外表很孤寂,内心很热情,被住院病人拉着侃大山,他住院了还非要来我的门诊找我看找我听诊,我很无赖,因为在他的内心世界,他不相信别的医生了,因为我“平易近人好说话些”;自己倒急诊夜班,晚上不能合眼,和护士一起强打精神守住几个抢救室重病人,另外不停还有急诊病人,来了就高喊:医生咧,怎么没人守在诊室啊(很不耐烦),我高声回答:在抢救室!天啊,病人都是我的上帝!态度一个比一个狠,喝酒了的也来看病,等3分钟就开骂!最可恶的是病人家属对我的轻视,一句:你哪里长得像个医生撒?我怎么知道你是医生!我还以为你是护士咧!(因为他们看到女的就以为是护士)在急诊室的那些岁月,我真是想起来就寒心啊,一片冰心在玉壶却换来无数的不理解和对医生的敌视,谁之罪过!最可怕的是病人家属将要死的病人拖到医院扯皮,棺材放在夜间挂号处,耍狠要钱!60岁的人了,主动脉夹层破裂了,还赖医院啊!(完全不是医院的原因啊,医闹要钱啊!)
经历了热心-灰心-伤心---最后我死心了,辞职离开某待遇颇好的三甲医院了!改行吧!去外企吧,呆个几年,移民吧!还望曾经从事过医务工作的战友们能互勉,在异国他乡能共鸣,共助!
曾经坛子里有人劝我医生移民雅思最低要7分,殊不知,我对从医已经死心了!活着有一分开心和对他人的关心,以及感恩的心,就足矣!
冬日的彩虹
发表于 2012-1-6 08:36:51
经历了热心-灰心-伤心---最后我死心了,辞职离开某待遇颇好的三甲医院了!改行吧!去外企吧,呆个几年,移民吧!还望曾经从事过医务工作的战友们能互勉,在异国他乡能共鸣,共助!
曾经坛子里有人劝我医生移民雅思最低要7分,殊不知,我对从医已经死心了!活着有一分开心和对他人的关心,以及感恩的心,就足矣!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毕竟坚守在岗位上的兄弟、姐妹,更值得我们尊敬。『洋葱头S66』
Jessica118
发表于 2012-1-6 12:28:41
我一同事的儿子今年进入ubc读医科,要读6年,最后2年到医院实习,如果要做专科医生,还有2年,她儿子今年24岁,说等到毕业要30出头了,而且将来回温哥华执业的机会很少,估计会到其他省份。学费每年2.5万元,还是减半的,因为省府支持本省学生学医补贴一半,但是要到维多利亚岛上的ubc分院上课,于是又要租房花1000多刀每月,加上日常开销费用,一年算来要5万。同事说这样下来,半套房子读掉了。不过她也说银行确实很乐意贷款给医科学生的,毕竟是优良贷款么。
看了楼主的帖子,原来医生还真不好当啊!
冬日的彩虹
发表于 2012-1-6 12:49:22
本帖最后由 冬日的彩虹 于 2012-1-6 12:52 编辑
http://simg.sinajs.cn/blog7style/images/common/sg_trans.gif
无效医疗:医生打死都不会说的秘密(图) http://simg.sinajs.cn/blog7style/images/common/sg_trans.gif 柯云路(2012-01-05 05:10:50) http://simg.sinajs.cn/blog7style/images/common/sg_trans.gif
几乎所有的医务人员在工作中都目睹过“无效治疗”。所谓的无效治疗,指的是在奄奄一息的病人身上采用一切最先进的技术,来延续其生命。病人将被切开,插上导管,连接到机器上,并被持续灌药。这些情景每天都在ICU(重症监护病房)上演。这种折磨,是我们连在惩罚恐怖分子时都不会采取的手段。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医生同事跟我说过:“答应我,如果有天我也变成这样,请你杀了我。”每个人的话都如出一辙,每个人在说的时候都是认真的。甚至有些同道专门在脖子上挂着“不要抢救”的铜牌,来避免这样的结局。为什么医生们在病人身上倾注了如此多的心血和治疗,却不愿意将其施予自身?
http://s7.sinaimg.cn/middle/5846b295gb5ba9680b6b6&690
当医者面对自身死亡
——医者执笔,深度剖析临终医疗利弊。
作者:Ken Murray, 医学博士,南加州大学家庭医学科副教授
多年前,一位德高望重的骨科医师,同时也是我的导师——查理,被发现胃部有个肿块。经手术探查证实是胰腺癌。该手术的主刀医生是国内同行中的佼佼者,并且,他正巧发明了一种针对此类胰腺癌的手术流程,可以将患者生存率提高整整三倍——从5%提高至15%(尽管生活质量依然较低下)。查理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第二天就出院回家,停了自己的诊所,并自此再也没迈进医院一步。他将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家庭生活上,非常快乐。几个月后,他在家中去世。他没有接受过任何的化疗、放疗或是手术。他的保险商也为此省了一大笔钱。
人们通常很少会想到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医生也是人,也会迎来死亡。但医生的“死法”,似乎和普通人不同。不同之处在于:和尽可能接受各种治疗相反,医生们几乎不爱选择被治疗。在整个医务工作生涯中,医生们面对了太多生离死别。他们和死神的殊死搏斗太过频繁,以至于当死亡即将来临时,他们反而出奇地平静和从容。因为他们知道病情将会如何演变、有哪些治疗方案可供选择,以及,他们通常拥有接受任何治疗的机会及能力。但他们选择——不。
“不”的意思,并不是说医生们放弃生命。他们想活。但对现代医学的深刻了解,使得他们很清楚医学的局限性。同样,职业使然,他们也很明白人们最怕的,就是在痛苦和孤独中死去。他们会和家人探讨这个问题,以确定当那一天真正来到时,他们不会被施予抢救措施——也就是说,他们希望人生在终结时,不要伴随着心肺复苏术(CPR)和随之而来的肋骨断裂的结果(注:正确的心肺复苏术可能会致肋骨断裂)。
几乎所有的医务人员在工作中都目睹过“无效治疗”。所谓的无效治疗,指的是在奄奄一息的病人身上采用一切最先进的技术,来延续其生命。病人将被切开,插上导管,连接到机器上,并被持续灌药。这些情景每天都在ICU(重症监护病房)上演,治疗费可达到10,000美元/天。这种折磨,是我们连在惩罚恐怖分子时都不会采取的手段。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医生同事跟我说过:“答应我,如果有天我也变成这样,请你杀了我。”
每个人的话都如出一辙,每个人在说的时候都是认真的。甚至有些同道专门在脖子上挂着“不要抢救”的铜牌,来避免这样的结局。我甚至还见过有人把这句话纹在了身上。
将明知会带来痛苦的医疗措施用在病人身上,这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作为医生,我们被训练得“从不在医疗实践中表露私人情感”,但私下里,医生们会各自交流发泄:“他们怎么能对自己的亲人做出那种事?”我猜,这大概是医生和别的职业相比,有更高的酗酒率及抑郁倾向的原因之一。这个原因使我提前10年结束了自己的医务生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医生们在病人身上倾注了如此多的心血和治疗,却不愿意将其施予自身?答案很复杂,或者也可以说很简单,用三个词足以概括,那就是:病人、医生、体制。
先来看看病人所扮演的角色。假设甲失去意识后被送进了急诊室:通常情况下,在面对这类突发事件时,甲的家属们会面对一大堆突如其来的选择,变得无所适从。当医生询问“是否同意采取一切可行的抢救措施”时,家属们往往会下意识说:“是。”
于是噩梦开始了。有时家属所谓的“一切措施”的意思只是采取“一切合理的措施”,但问题在于,他们有时可能并不了解什么是“合理”;或者当沉浸在巨大的迷茫和悲痛中时,家属们往往想不到去仔细询问,甚至连医生的话也只能心不在焉地听着。在这种时候,医生们会尽力做“所有能做的事”,无论它“合理”与否。
上文提到的场景随处可见。医生们不可能要求每位病人家属都能冷静下来,专心致志配合临床工作。很多人可能会以为CPR是种可靠的生命支持方法,但事实上,它可谓成效甚微。我曾收治过几百名先被施行了CPR术而后送到急诊室来的病人。他们当中只有一位健康的、没有任何心脏疾病的男性是最后走着出院的(他患的是压力性气胸)。如果一位病人曾患有严重的疾病、或是年事已高、或有不治之症的话,那他即使接受CPR以后复原的几率也很小,但所要忍受的痛苦将是巨大的。知识的不足、错误的期待是导致糟糕决定产生的主要原因。
很显然,病人只是原因之一。医生们也是。问题在于,即使医生本人并不想进行“无效治疗”,他也必须得找到一种能无愧于病人和家属的方法。假设一下:急诊室里站满了面露悲痛,甚或歇斯底里的家属们——他们并不懂医学。在这种时候,想要建立相互的信任和信心是非常微妙且难以把握的。如果医生建议不采取积极的治疗,那家属们很有可能会认为他是出于省事、省时间、省钱等原因才提出的这个建议。
有些医生能说会道,有些医生坚定不屈,但无论如何,他们面对的压力都一样大。当需要处理涉及“临终治疗选择”一类的事宜时,我会尽早把自己认为合理的方案一一列出(任何情况下均是如此)。一旦病人或家属提出不合理要求,我会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将该要求可能会带来的不良后果一一解释清楚。假如听明白以后他们仍坚持这么做,那我会选择将病人转去别的医生或医院继续治疗。
是不是该更强势一些呢?有时候,即使病人已转去别处,我依旧不能停止责备自己。我曾收治过一位律师病人,出生于显赫的政治世家。她患有严重的糖尿病,并且循环功能很差,更糟的是,她的脚逐渐变得疼痛难忍。作为业内人士,我权衡了利弊后,尽一切可能阻止她去做手术。但是,她最后还是找了位我不认识的外院专家,后者并不很了解她的全部状况,因此,他们决定在她血块日益积聚的双腿上做支架手术。这次手术没能恢复她的循环功能,同时由于糖尿病,她的创口无法愈合。很快,她的双腿开始坏疽,最终截肢了。两周后,在那个为她进行了手术及之后所有治疗的著名医学中心里,她去世了。
从这类故事里想挑出医生或病患的错并不是件难事。但在很多时候,医患双方都只不过是这个推广“过度医疗”的庞大系统中的受害者而已。在一些不幸的例子中,一些医生用“有治疗,就有进账”的思路去做一切他们能做的事,为了钱而不择手段。而在更多的例子中,医生们只是单纯出于害怕被诉讼,而不得不进行各项治疗,以避免官司缠身的下场。
然而,即使做出了正确的决定,这个系统仍然能够使人身陷囹圄。
我有个病人名叫杰克,78岁,疾病缠身,曾做过大大小小共15次手术。他曾和我说过,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接受仰赖机器的生命支持治疗。然而,在某个周六,杰克突发严重中风并很快失去了意识。他被火速送往急诊室,妻子当时不在身边。那里的医生用尽全力将他抢救过来,并将他插了管,转入ICU监护室。这简直是杰克的噩梦。当我匆匆赶到医院并接手了杰克的治疗后,我拿出杰克的病历本和他的私人意愿,经过和他的妻子以及医院相关部门的谈话后,拔掉了他的生命支持,随即坐在他的身边。两小时后,他安然地走了。
尽管杰克的意愿有正式文件为据,他也没能完全按自己的愿望死去。这个系统还是进行了干预。事后我发现,当时的一名在场护士曾将我拔管的行为以“涉嫌谋杀”上报给监管机构。当然,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因为过程的每一步都有理可循。杰克生前留下的大量文件清晰地证实了这一点。然而,面对法律机构的质疑是每一位医生都不想面对的事。我本完全可以忽视杰克的私人意愿,将他留在ICU里苟延残喘,以挺过那最后的几周时间。我甚至可以通过这么做来多赚点诊疗费,让保险公司多付近50万美元的账单。难怪那么多的医生都在进行过度治疗。
不过,医生们仍旧不对自己过度治疗。因为这种治疗的结局他们见得太多。几乎所有人都能呆在家里宁静地离去,伴随的疼痛也可以被更好地缓解。临终关怀和过度医疗相比,更注重为病人提供舒适和尊严感,让他们能安然度过最后的日子。值得一提的是,研究发现,生活在临终护理所的终末期病人比患有同样疾病但积极寻求治疗的病人活得更久。当我前阵子在广播里听到著名记者Tom·Wicker“在亲人的陪伴中,安详地去世了”的消息时,不禁愣了一下。
——值得庆幸的是,现在这样的消息已经越来越多了。
很多年前,我的表哥大炬(因出生在家里,由火炬照明而得名)发了一场病,事后查出是肺癌,并已扩散至脑。我带着他去见了各种专家门诊,最后明白了:像他这种情况,如果采用积极治疗的话,需要每周3-5次去医院化疗,而即使这样他也最多只能活4个月。最终,大炬决定拒绝任何治疗,仅仅服用防止脑水肿的药物,回家休养。他搬进了我家。我们在之后的8个月里共度了一段快乐时光,做了许多小时候爱做的事。我们去了迪士尼公园,这是他的第一次。我们有时也宅在家。大炬热爱体育,他最中意的事就是边看体育赛事,边吃我做的饭。在那段时光里,他甚至长胖了几斤,每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完全不用忍受医院那糟糕的饮食。他没有经受剧烈的疼痛,情绪一直很饱满快活。直到有天没再醒来。他昏睡了三天,最后安静地走了。这八个月来他在医疗上所有的花销,仅仅为20元的药费。
大炬不是医生,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生活的质量,而非生命的长度。
我们中的绝大部分人,不也正是这样想的吗?假如死亡也有一种艺术形式,那它应该是:有尊严地死去。至于我,已经清楚地向我的医生说明了我的意愿。放弃抢救,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对于绝大多数医生来说都不。当死亡最终来临的时候,我可以不被奋力抢救,而将安详地睡去,就像我的导师查理,我的哥哥大炬一样;就像我的那些做了同样选择的同事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