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岁平大师心中的四个女人……（二）
---闲侃岁平长篇小说《 春浅秋深 》
文学就是人学。别看整个世界有五十多亿人口，其实只有两个人 ---- 男人和女人。也有不男不女的，如人妖啦 、太监啦 …… 但那毕竞不是上帝之本意；那些个异类，完全是人为的手工制品。
生与死，爱与恨，男与女，是文学永恒的主题。尤其女人，她们的形象，几乎占尽文学艺术的全壁河山 ---- 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 - 卡列尼娜 、玛斯洛娃；福楼拜笔下的《 包法利夫人 》爱玛；莫伯桑笔下的《 羊脂球 》；左拉笔下的《 娜哪 》；曹雪芹笔下的 “ 金陵十二钗 ” …… 多得数不过来。很难想象：没有女性出席的文学盛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惨状。
歌德说： “ 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走 ” 。走向哪儿 ？走向生命，走向自由，走向真善美，走向爱与恨，走向那无边无尽的悲欢与愁怅 …… 歌德那么著名的大诗人，尚且要女人领；肖邦那么伟大的作曲家，尚且要比他大六岁的女作家领 ---- 乔冶桑一离开，肖邦就焦躁不安；看她一回来，音乐大师常会因太激动而昏厥在地板上 …… 岁平大师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尽管他想竭力而为），因此更需要女人引领，而且不止一个。用贾二爷的话来说是 “ 四个啊 ！四个 ” ……
第一个：心灵妺妹 ---- 马小丫
这是小说中第一位出场的主要人物。作者对她的描述是这样的：
“ 这个马小丫，一头黑色短发，额上的发际略高，长着一双大眼，水灵灵的，鼻子像幼儿园里的滑梯，光溜溜的。她鼻头圆滚，往天上微微一翘，整张脸儿最出彩的就那鼻尖儿。马小丫的嘴也很好看。她用劲笑时还能在脸上拧出个酒窝来，但太浅，几乎很难把柔情似水保存下来。她中高个头，凭借高跟鞋，再往上拔一节，中号的 “ S ” 形的身材足以鹤立鸡群。唯一不足的就是她笑得太厉害时会露出暗淡的四环素牙，只要做到笑不露齿，在所里的美女排行榜上她肯定靠前。”
什么 “ 四环素牙 ” 啦 、 “ 酒窝太浅 ” 啦 …… 读者千万别让大师给忽悠了。在这个不太起眼的小丫头身上，作者倾注了极大的热情与关爱 ---- 大哥哥对小妺妺式的关爱。马小丫虽着笔不多，但在整篇小说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 她的活泼，衬托了男一号余晓华作为男性的可靠与持重；她的单纯，对比着欧阳静的优雅与深沉；她的幼稚，烘焙了女一号方文的成熟与聪慧 …… 更重要的是：她使余晓华在心灵上拥有一份除了爱情之外的，极度纯洁的男女友谊和哥妹深情。它反映了作者对男女之间、性爱之外的一种祟高追求 …… 这也许是岁平的一种理想境界吧。
当一个年轻的女孩不慎怀孕，她该向谁倾诉心中的恐惧与烦恼 ？不是妈妈，不是女友，更不是那蛮撞的孩子他爸；而是她祟拜与爱戴的同事余晓华 ----
“ 我怀孕了。” 马小丫再次肯定地说道。
“ 是韩磊的吗 ？ ” 晓华问道。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问话好蠢，他这不是在怀疑小丫的人格有问题，或者说是践踏小丫的贞洁。他正准备纠正自己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就见她点点头，承认韩磊是肇事者。马小丫根本就没注意到晓华在语言上的失误，让晓华着实虚惊一场。 “ 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们结婚证办了吗 ？ ” 晓华心里怪怪的，女人的隐私他还是头一回面对面的听说，他觉得自己有点心虚。他四下环顾，见没人，悬在半空的心落下了地。
大哥没多一句埋怨妹妹的话。他想尽办法，利用女医生兼女朋友方文的职务便利，替小丫悄悄安排做了人工流产…… 在那个时代，这可是要冒天大的风险；哪象观在，女孩上医院做那事就跟拿药一样方便 …… 作者精心安排了这一颇具时代色彩的意外，使晓华的仗义和方文的善良形象得到提升；使男女间的友谊得到了处女般纯洁的证明 ……
马小丫也绝非只会惹麻烦的调皮小妺。在关键时刻，她用良心回报了自己崇拜的偶象大哥 ----当余晓华夜入女二号欧阳静的房间、被人们背后议论的时侯，马小丫悄悄把听到的一切告诉了大师 …… 不对，是 “ 大哥 ” ：
晓华拍拍小丫的手，笑道： “ 我没这么脆弱，你就大胆说吧 ！”
她吞吞吐吐地说道： “ 有人说 …… 说 …… 说欧阳静第二天一早走路的姿势有些异样，说那是男女初夜后女人的反应。” 她马上又说道： “ 其实，欧阳静该站出来，到卫生所做个妇科检查，真相不就天下大白了吗 ？！ ” 马小丫这样思考是从维护晓华的名声出发的。如果欧阳静真去做妇科检查，那将会对她个人以及余晓华来说都是莫大的侮辱。小丫爱屋及乌，这一层她绝不会没有想到的，她只是用丢卒保车的说法去安慰晓华，意旨不过是想说明晓华是清白的而已。
“ 嗡 ” 的一声，晓华脑袋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停电，彻底停电了 ！
狼猜想：大师写马小丫这个可爱的小姑娘，除了写作上的需要外，还有他心灵上的需要。如果没猜错，岁平也许没有妹妹；他渴望自己有个妹妹，好让自己尽一份除性爱以外的男人本份 ----在友谊前提下，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责任、关爱，并提供保护 …… 作者的高尚情怀，不自觉地从心灵深处流淌于作品之中 ……
狼猜想： “ 小丫 ” 这一名字，莫不是曲波的《 林海雪原 》在岁平心目中留存的时代记忆；是否是一种童年文学形象的延伸 …… 少剑波与白菇的爱情故事，是我们在那个时代唯一方便看到的；也是我们梦中所追求的 ---- 年轻的团参谋长少剑波，爱上了自己小分队里的十九岁女卫生员白茹。他有诗给她：
万马军中一小丫
颜似露润月季花
体灵比鸟鸟亦笨
歌声赛琴琴声哑
……
大伙别忘了：大师可是军人出身，也写得一手好诗。狼之所以这样瞎猜，主要基于军人那种特殊的心理背景。当然啦，团参谋长与自己手下的女卫生员擦出爱情火花，用现在的眼光看不那么浪漫，甚至有 “ 利用职务之便 ” 的嫌疑；大师不想编一个上级爱下级的俗人故事；他将记忆中的男欢女爱升华 ---- 友谊超越了性爱，超越了亲情；它冲破凡夫俗子的市侩，达到了至高无上的完美 ……
真有这种友谊吗，大师 ？
（待 续）
《 春浅秋深 》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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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 年 12 月 15 日凌晨三时于深圳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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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14 01:49:16
发表于 2006-12-14 04:4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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